有他点头,蒲因就拎着刀要划开看看的意味。\5′4^看+书/ ¨无*错-内^容?
商什外捏着他细细的手腕,蒲因硬是要闹,非得再挤出一道白灼,他才砸吧着嘴趴在商什外胸膛上沉沉睡去。
凌晨十二点,蒲因又被喊醒,商什外亲亲他撅起的嘴:
“宝宝,生日快乐,二十五岁幸福喜乐。“
蒲因睡得迷迷糊糊,琢磨了一会儿什么叫“喜乐”,他半梦半醒地咕哝:
“只要你不再偷偷结扎……”
“好、睡吧。”
第二天一早,商什外说要给蒲因一个很大的惊喜。
一家三口来到山谷,下了大半夜的雪停了,白灿灿的光,路过时都不敢睁大眼睛。蒲因充当盲人跟在商什外身后,一手捏着搭在商什外肩头的灼灼的小手,一手挂在商什外皮带里。
蒲帜灼小朋友紧张兮兮地被爸爸握着手,时不时给他提醒路:
“要上坡啦!”
“有树枝……”
饶是这样,蒲因还是不轻不重地往前栽了几次。?完′本,神*站* *首,发*
灼灼将另外一只手也递出去,可是爸爸没有看见,他一下子就慌了,拍拍商什外的肩:
“父亲,父亲……爸爸是不是真瞎了啊……呜呜不要……”
紧接着,商什外从另一侧往后淡淡一瞥。
闭着眼睛的人像是感应到似的,瞬间睁开眼睛,冲灼灼做了个鬼脸:
“没有瞎!”
“爸爸有病。”
蒲帜灼将脑袋转了回去,手也缩回了。
蒲因却还要逗孩子,一下子蹦到商什外背上,惹得蒲帜灼使劲拍他。商什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前面抱着,后面挂着一个,走得稳稳当当。
蒲因其实是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谁要生日一大早穿风淋雪,跑到山谷里来啊。虽然他很想念这个地方,但不代表生辰日跑来吧,回忆过往,还是来这吃一块雪做的蛋糕?
察觉到父亲停下了脚步,灼灼立马蹭着要下来:
“爸爸陪灼灼堆雪人……”
总不会生日礼物是商什外把他拐来陪蒲帜灼堆雪人吧。.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这大老远的。
这脑子有病的。
某个脑子有病的走远了几步,拿出手机打电话,颇有些不愿意跟他们为伍堆雪人似的。
蒲因扁了扁嘴,滚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雪饼,落起来。
很快,一个“商什外”就被堆好了。
蒲帜灼站着欣赏了会儿,冲还没他腰高的一大坨皱了皱眉:
“父亲不是大便。”
“嗬,他就是。”
蒲帜灼最是墙头草,也最会哄爸爸开心,点点头:
“好吧,那就是。”
蒲因很满意,看了看大便,攥着拳头蹦了起来,稳稳落在这一堆正中。
冲懵懵看着他的灼灼笑了笑,眉飞色舞:
“灼灼,爸爸教你一句俗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哈哈哈……”
蒲帜灼也哈哈笑起来。
这边闹得火热,谁也没察觉身后有好几道脚步声。
一道细腻低沉的声音在蒲因身后响起:
“爸爸,生日快乐。”
第84章 完结章·超爽 月亮都羞了,……
是臭崽子蒲望沣!
惊喜!
实在是太惊喜了!
蒲因直接做了个弹跳起步的姿势, 奈何他双脚还插在“牛粪”里,没能非常完满地以抛物线的样子飞扑着跟蒲望沣相拥,摔了个“狗啃雪”。
包括灼灼在内的四位或长或幼的男性齐刷刷弓腰, 最后是商什外将人捞起来了。
瞥了眼不伦不类的“雪人”, 默不作声地踢到了一边。
蒲因的注意力全在蒲望沣身上,大男孩子已经是男人样子, 虽然还是精瘦, 但从羽绒服袖筒里露出的手腕、指骨, 一看就十分有力, 修长的脖颈也是铮铮昂着。
旁边沉默的但存在感很强的向峻轲更显硬朗,始终站着笔直的军姿, 两道视线直直落在身前人的头顶,很难看不出在意的分量。
怔怔地来回观察好一会, 蒲因才吸了吸鼻子:
“小混蛋, 我要想死你啦……”
嘴里的小混蛋不仅比自己高半个头, 还比自己肩宽,这么喊颇有些不合时宜。
但蒲望沣一句略带不好意思的“我也想爸爸”让蒲因重拾家长风姿,拼命忍下了泪水。
“所以, 所以那六个月的期限……去他爹的, 老子被骗了!”
都忘了还有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