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所以收效甚微,蒲因丝毫不带怕的。^s^a?n?g_b/o\o+k!.`c?o·m?继续“我不要你”。
商什外微微弯腰,捡起伞,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他撑好:
“那你想要什么?”
雪太大,商什外也眯了眯眼,但气场迥然不同,那种骨子里的压迫感很快腾升。
蒲因吞咽了下,梗着脖子:
“我要吃冰淇凌,我要吃辣条!”
“理由?”
“我快被气炸了,冰淇凌和辣条有助于缓解情绪!”
“不行,回去给你做小蛋糕。”
“不要,就要冰淇凌!”
“太凉了。”
“那我要辣条!”
“太辣了。”
嘿,还真是没法沟通了,商什外最近也太专制独裁了,都要蹬鼻子上脸了。
老公不治没法用。
蒲因噎了噎,很快反击:
“那我一起吃,冰淇凌不辣,辣条不凉,这样总可以了吧?”
离家不远,蒲因离家出走的路程很短,没几分钟,大门口近在眼前。+如\文`网? ,更?新+最-全`
他开始疯狂扭动,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谋点福利吧。
男人抱着他稳稳向前,像是听不到耳边的聒噪似的,直到蒲因在他怀里扒着大门的门把手死活不往里进,商什外怕他冻手,才叹口气道:
“什锦小蛋糕或者糖葫芦,选一个。”
这是依然没有冰激凌也没有辣条的意思。
蒲因重重地“呵”了声,扒住门的手不松,气咻咻地做了选择。
“或者。”
他选了“或者”。
商什外一愣,淡淡皱了眉:
“好好说话。”
“哦,你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结扎的时候嘴被焊死了吗?我说要吃冰激凌还有辣条的时候嘴被灌了迷魂汤吗?”
“……”
实在是没办法了。
好话说尽,蒲因听不进去为他着想的话,就梗在商什外没有提前告知他这件事上了。+x-k,a¢n+s¢h-u+j_u?n+.~c\o¢m^
自知理亏,原本想让他少生气结果事情走向还挺不可控,商什外低头吻了吻他:
“宝宝,对不起,再不会瞒你了。”
“哼。”
扒着大门的手还是不松。
商什外握住他的手,传递着丝丝温度,不敢狠劲去掰,这么冷的天,手指头很脆的,捏了捏蒲因的指腹:
“还可以复通的。我不想你两年孕七还要继续,你又要追求体验感,你自己说,结扎是不是唯一的好办法?”
“什么体验感?”
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从沉重变得飘忽,还带着点揶揄。
蒲因猛地想起被他拽掉的避孕套。
轻轻悄悄缩回了手,低着头,眼皮一掀一掀的:
“哦!”
好吧,那就原谅商什外吧。
原来那地方结扎了还能复通?好神奇。
蒲因进门前跟商什外达成协议,什么时候复通,什么时候再结扎,都由蒲因说了算。
合着把男人那话当成活体玩具了。
商什外慢条斯理地给他拂去脑袋上的雪,轻轻勾了下唇:
“恩。”
灼灼好一阵没见蒲因,并不十分想他,但看着蒲因两手空空,扁着嘴:
“冰激凌,辣条……”
蒲因“离家出走”之前跟蒲帜灼说自己买冰激凌和辣条去了。
此刻将灼灼的手从自己卫衣口袋里拿出来,没有冰激凌,也没有辣条,他看了眼商什外,很一本正经地跟灼灼说:
“冰激凌太辣,辣条太冰,长大了才能吃,知道吗?”
“要长多大?哥哥那样吗?”
“是的是的。”
蒲因跟他说到后面,颇有点心不在焉的意味,聊起蒲望沣,这个兔崽子有半个月没忘家里打电话了。没法往部队里打电话,只有等着。
这眼看着过了六个月的期限,蒲因十分担心,也不知道蒲望沣是死是活。
就连晚上商什外搂住他问“想不想要”,蒲因都没心思,难得嘴巴毒了一下:
“不要,你都结扎了,是不是要恢复恢复才行啊?”
“……”
且不说恢复不恢复的事,自商什外结扎后,蒲因少用了?
这是故意说商什外不行的意思。
商什外用大拇指钻进蒲因的拳头里,使劲按了按,很让人脸红的动作,蒲因羞恼:
“干嘛?!”
回应他的凑近的亲吻,好一会儿后,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