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板子,还是首接送官府?"
李德瘫坐在地,嘴里只念叨着"完了完了"。
苏若苕捡起信笺,借着月光看清最后一句:"切记,莫要牵连到老爷。"她的手指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慢慢冷下去——原来主母的算盘,比她想的更精。
夜色沉沉,苏若苕将赵先生遗留的信件仔细封存。
窗外的槐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
她摸着腕上的翡翠镯子,突然想起生母临终前说的话:"苕苕,这府里的水很深,但你要记得,心正才能行得稳。"
此刻,那翡翠贴着皮肤,烫得她心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