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的意味,对方正在等待自己开枪,或者说有恃无恐地站在那里,因为——
知道太多的人或许会被灭口,但知道更多,就只会让人忌惮。“恐怕贝尔摩德也不知道你是谁吧。”琴酒反而有了兴趣,他冷笑着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工藤新一闭上眼睛,回答:“谁知道呢……对吧,黑泽先生。”最后几个字说得非常轻,等话说出口的时候,一道刺眼的光就在原本漆黑的展览厅里亮起,琴酒下意识地去遮挡,紧接着他听到了脚步声。就在他被强光刺激到的一瞬间,那个早有准备的仿冒者已经从展览厅里跑了出去。不稳定的光来回闪烁了几次,紧接着,就好像某种讯号一样,这一层的警报声响了。刺耳的警报声提醒琴酒警察很快就会来,琴酒追出去的时候发现那个仿冒者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外面的走廊是空旷的博物馆大厅,上下连通横跨了六层楼的高度,但层与层之间的空隙毫无支撑物,从这里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呵。”琴酒看向了地面的血迹,往走廊的一个方向追过去。另一个方向的电梯还未开始运行,楼梯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锁死,对方要逃其实只能选择一个方向()?(),除非她想躲在一旦被抓到就是游戏结束的死胡同里。
比起警察()?(),当然是那个)_[(.)]???♀?♀??()?(),
冲田总司没能刹住车()?(),
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黑衣组织的大哥。冲田总司看到琴酒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慌忙从地上爬起:“琴酒先生,我们快走吧,警察已经从那边来了!”
那边已经可以听到警察的脚步声了,如果那个女人找警察寻求庇护的话……琴酒看了一眼冲田总司,抛下一句“去找伏特加”,就继续往前走。他刚走了一步,忽然停下,摸向自己的口袋,里面原本的那张白色id卡已经不见了。警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琴酒再转身,果然那个“shuhari”也不见了。他眼前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走廊,和警报灯的红光。他捂住脸,不知何时已经笑了起来。有趣,真的很有趣,有人敢在他面前假装组织的成员,而且在短时间内出现了两次……不管是自以为掌握了某些情报就洋洋得意的对手,还是纯粹胆大不知道自己面对什么样的组织的小鬼,竟然在这种时候摆了他一道。还有贝尔摩德……琴酒转身往回走,他走到了上锁的楼梯那里,果断地开枪破坏了门锁,在警察来之前走进了黑暗的楼梯间,脚步声追逐在他身后,而组织的杀手也消失在了这层。他看到了来自贝尔摩德的第七个电话,这次终于有心情把电话接通。贝尔摩德显然已经没什么耐心:“gin,告诉我——”但琴酒更没有什么耐心,他背后还有越:“你的小朋友很有趣,别让我再抓到他。”是“他”。琴酒已经清楚地判断出假扮贝尔摩德的人是男性,年纪应该不大,在打斗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的一点本音。还有一些战斗的习惯,那可不像是女性会经常用到的战斗技巧。电话对面的贝尔摩德沉默了那么一刹那,就问:“再见到你会杀了他?”此时的琴酒已经走到了下层,那个假冒贝尔摩德的人暂时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这座建筑还有里面的人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所以琴酒只不过是想找到伏特加,然后通知波本离开这里。至于波本能不能在爆炸之前走得掉就与他无关了。琴酒的语气并不算好,他就知道贝尔摩德这个女人会在关键的时刻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要不是那位先生宠爱她,现在他就应该把贝尔摩德也打成组织的叛徒。“贝尔摩德,你对他很在意啊。”琴酒说。此时的贝尔摩德已经走出了她所在的酒店,赤井玛丽的事也好,组织本身的事也好,现在她站在街道上,风吹起了她的头发。路边有认出大明星克丽丝·温亚德的人,但她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电话两端的气氛在一片只有呼吸声的沉默里变得更加让人窒息。就在琴酒准备挂掉电话跟贝尔摩德日后算账的时候,那边的贝尔摩德忽然换了一种语气,她说:“gin,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琴酒不觉得还有什么事能改变他的态度,反正那个人必须死,就凭他知道那位先生的住址,而且不是组织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组织成员,琴酒不可能不知道。追随那位先生多年的老人对此都几乎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