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精辟论断。
烟雾在两个男孩的指尖袅袅,饭后的散步竟让思绪作了痛苦的回眸。
文字是有生命的。一次语文老师陈夫子在讲作文时顺便分析了韩式网络小说和国内跟屁之作采用的语言:“帅帅的坏小子、坏坏的帅小子、恶魔王子、薰香恋人,这些简单的几个汉字组合,辐射出多少诱惑的气息,引无数少女为之失声尖叫,为之弱智装嫩,用大把的青春换来瓷器碎片划过心尖的疼痛。那些所谓的纯爱小说如此的描绘不知误导了多少年少无知的女孩……”陈夫子在那里杞人忧天、忧国忧民,差点声泪俱下,可我们班那帮小妞依然不见棺材不掉泪,照样在语文书下面压本小说,晕忽在“那小子真帅”的虚幻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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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小蛐蛐儿……网友……恶魔王子……出走……见面……涉世未深的女孩……破旧的私人旅馆……露出本来面目的狞笑……惊恐的眼神……凌乱的衣物……破碎的记忆如蒙太奇般在指尖的烟雾里肆意闪现。
堕胎的疼痛……冰凉的手术器械……邻里的指指点点……母亲响亮耳光之后的失声痛哭……远走他乡沦为发廊洗头女的屈辱,尘封了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