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打完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医生说:“来,哪里不舒服?”
“头痛吗?”我摇摇头。
“肚子痛吗?”我摇摇头。
“你这里也不痛,那里也不痛,到底要做什么嘛?别磨磨叽叽,老子输了钱,要去捞本。快说,哪里不舒服?”
我红着脸说:“奶奶出去再说。”奶奶一脸狐疑,走了出去。
“那里。”我指了指年轻医生的那里,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
“这里怎么了?”小医生睁大眼睛问。
“烂了。”我说。
“什么?烂了,你怎么知道?”
小医生说:“你可别乱说,老子还没有讨媳妇儿,你个小杂种想叫老子一辈子打光棍啊。”
小医生的样子好凶,就好像他的虫虫儿真的烂了,急得不行。
“不是你的虫虫儿烂了,是我的虫虫儿烂了。”我嗡嗡地说,头埋得更低了。
“什么?你的烂了,怎么烂的?你个小东西,又不会中标,怎么会烂呢?来,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