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时间,可小飞在父母外出打工的这一年里,已经彻底改变了。
到广州后,他仍然恶习难改,与社会上的小混混搅在一起,并开始偷吸白粉。大姑一个月那么点钱,哪里够他去胡闹!于是小飞与他的母亲——我的姑姑就成了冤家对头,一气之下,偷了三百元钱,跑回了在重庆的老家麻柳镇。
大姑父、大姑以为小飞回到家里就会忘掉那白色魔鬼,最多只是打打小架,胡闹几年,过几年就会好的,所以就没有跟回来,每月照样寄生活费。谁知,这一念之差,两年后却换来了终身的悔恨。
在农村,女儿回娘家过春节,对父辈的亲人都要买礼物前去拜访。大姑姑家经过这样一折腾,哪里还有钱去买这些东西!再说从广州回来往返一趟,两个人光路费就要花上千的钱,所以他们几年都没有回家看看。
小姑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姑父下岗后,留在麻柳镇的老家替人看场子,成了现代跑堂;小姑姑到福建打工,后来两人由于长期没有在一起生活,感情出现了裂痕,离婚后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