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辆长途客车,登上一艘艘沿江而下的轮船,走出三峡,走出库区,在客车的一路颠簸中,在汽笛的声声长鸣中,涌向祖国的四面八方,开始书写一部库区农民进城务工的鸿篇长卷。
鞋厂、制衣厂、玩具厂……活跃着他们的身影,印花、倒模、车床……一个个陌生的词汇走进他们的生活,在另一片土地里,库区民工用勤劳和智慧开始了另一种耕耘。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1(2)
当棒棒,帮小工,做保姆,开面坊,卖水果,开馆子……一张张黝黑的面孔在城里人的视线里穿进穿出,憨厚的笑容丰富了城市的表情。
于是,重庆话开始了与广东、上海、北京等全国各地语言的亲密接触,人们知道了有一个地方,她有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名字叫三峡,她有一个年轻而响亮的名字叫库区。
这些进城的民工在把困扰了祖祖辈辈的大山丢在身后的同时,把老人无助的眼神、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也丢在了身后。于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弱小无依的小孩支撑起了一个个家,人们称这样的家为“空巢”,把生活在这种家庭里的孩子叫做“留守少年儿童”,也叫“空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