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扇在刘二左脸上,“你一个整天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无赖,跟我谈法?”
“杀了你那叫为民除害。*5*k?a_n+s¨h¢u~.^c?o^m~”
一旁的胡三见状早就吓软了腿,身子不自觉打颤,但心里又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头一次对自己胆小怕事的性子生出几分感激之情。
见池也扭头看向他,胡三轻易便能察觉到她眸子里的冷意,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刘二结结巴巴解释道:“都、都是他干的,我什么都没做……”
但胡三在池也心中已有前科,多说无益,池也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抬脚把他踹出几米远,怒道:“你什么都没做?上次爬我家墙头是谁做的?”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池也会一言不发地直奔罪魁祸首。
“原来已经被人家抓到一回了,活该!”
“就是!平时就经常偷鸡摸狗,这种人早该遭报应了!”
“池也这下手也太重了!这要闹出人命,连累我们村子的名声可怎么办?”
此时,池木和三叔三婶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李巧云小心地搀着沈青宛的胳膊,将她扶起,退到一旁。*9-5+x\i\a`o,s-h-u\o·.¢c-o\m~
池长福见自家小辈被人欺负,铁青着脸,又将刘二胡三两人打了一顿,言语中不乏警告与威胁。
眼看着差不多了,池也重重呼出一口气,指着地上的两人说道:“谁去把他们爹娘请过来。”
话音刚落,便有好事者和几个半大的孩子,蹦蹦跳跳往人群外跑去。
见人群对池也指指点点,躲在人群中的王翠兰暗自勾了勾嘴角,一副大家长的模样,呵斥道:“池也,别胡闹了!你这样以后别说是池家的人,我们池家丢不起这个人!”
池也气笑,没接她的话,反问道:“大伯母这么维护他们二人,莫非……?”
随后轻抬下巴,转头看向王翠兰身旁的池长安,挑衅地说道:“大伯父以为如何?”
众人哄笑不已,即便池也没说什么,也足够他们脑补出一场场狗血大戏,纷纷向池家大房二人投去暧昧的眼神。~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池也本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墨守成规的性子,从前因她警察的身份以及她师父的约束,还能收敛一二。
现在没了身份的束缚,说话做事逐渐变得肆无忌惮。
王翠兰见众人朝自己看来,脸涨成猪肝色,连忙指着池也骂道:“你这小白眼狼胡说什么?”
池也嘴角微微上扬,无辜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想知道,大伯母为什么不惜颠倒黑白,也要偏帮那罪魁祸首。”
“于情于理,您都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毕竟我和棠棠、竹子可是您的亲侄女?”
说到最后三个字,池也加重了语气,眼色倏地冷下来。
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王翠兰、池长安二人,对原主以及池木池棠做过的事。
王翠兰理亏,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池长安瞪了她一眼,气急道:“你怎么跟你大伯母说话呢?她是你的长辈!”
池也冷笑一声,没有长辈的样,却偏要摆长辈的谱,令人作呕。
池也可不惯着他们,回怼道:“我没有你们这种长辈!谁家长辈见自家小辈被欺负还能无动于衷?戏好看吗?看多久了?”
“他们夫妻可是早就过来,不仅看戏,还在那煽风点火呢!”池也话音刚落,便有人接话。
被戳破的池长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指着池也,气急败坏骂道:“你、你,你竟然这么顶撞长辈!你如此不孝一定会遭雷劈的!”
池长福重重叹息一声,恨恨道:“大哥,你怎么如此是非不分!”
“那就看看是我先被劈死,还是你先被劈死!”顿了顿,池也接着说道:“以前,我爹娘脾气好不跟你计较。现在,这个家我做主!我的脾气可没有那么好!我奉劝大伯父一句,既然已经分家了,以后有事没事都离我家远一点。不然……”
说着池也冷冽的眼神落到瘫在地上的刘二胡三身上。
“够了!都少说两句!”
宋仁厚姗姗来迟,身后跟着刘二胡三的家人。
“里正,你来的正好,池也她……”
宋仁厚一个眼刀扫过去,池长安便噤了声。
“这是怎么回事?”宋仁厚问道。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解释,很快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个七七八八。
人群中,李蓉的妹妹弟弟带里正过来后,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