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杰支持里根竞选总统(老实说,在1980年党内初选时,我是支持布什的)。+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我们支持的表现并不是直接捐款给里根阵营,而是在发行量大的新闻杂志上刊登整版广告。我们个人跟竞选阵营并没有任何关联,我和杰支持的是里根的自由企业理念。我记得,我们是唯一刊登此类广告的人,这在当时是一种新颖的政治概念。我和杰希望安利营销人员和他们的客户知道我们支持里根,并期待他们也能支持他。广告或许也吸引到了不少选票,这个假设是合理的。我和杰同时认为,广告可以进一步帮助安利营销人员体会自由企业理念对他们的成功所起的重要作用。
与美国总统的情谊
我与贾格特的关系促使里根总统任命我担任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的财政主席。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我觉得在接受那项职务之前,我应该对其多加了解才对。
我刚答应,就发现我在公司实在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这样,我就担负起了两份全职工作。那是我在一开始就犯下的两项严重失误中的一项。第一,我无法全职工作。第二,我接任时提出了两项建议:在捐款人会议上设立接受现金付款的吧台(如果没有,饮料都要用组织的经费来支付),以及剔除掉那些“闲人”(不做事只领薪水的顾问)。.8*6-k.a,n~s-h*u*.′c\o.m¨
我认为我们一边出去帮共和党候选人筹款,一边在自己身上花那么多钱,实在是不合理。我真的认为应该用明智的方法来改变现状,但我的两项假设都未被接受。慷慨的捐款人或公司会接受筹款活动的邀请,但通常不会亲自参加,而是派代表来,这些人期待的是免费“大吃大喝”;而“闲人”们其实很活跃,不论有没有付出,他们都不想少领薪水。
我接任主席时曾说过:“我从未向这个政府的任何人要求过任何好处。我做这份工作,是因为我相信共和党的理念:自由与自由企业,以及所有美国人民的个人权利。保障这些理念的顺利实现是我的首要动机。”此外,我还要求看财务报表,我说,如果我了解运作细节的话,就能更有效率地筹款。但我的要求被拒绝了。
我们从小额捐款人处筹集到了不少资金,共和党国会领袖议会的成员和我都想为小额捐款人举办活动,因为他们是支持共和党的活跃选民,应该以某种方式予以表彰,但这点也是无法做到的。+k\k^x′s?w~.-o/r?g\
我在任内很努力地工作,也学习到了不少经验,但当反对力量逐渐压过了支持力量时,我就知道该辞职了。
但是,我并未放弃政府或是公民应尽的责任。我在华盛顿结交了一些朋友,也争取到了一些赞同我的立场的政府官员。里根总统要筹组艾滋病委员会的时候,贾格特建议我加入。他设法将我还有其他一些人列入了委员名单,于是,总统任命我们组成该委员会。
在加入艾滋病委员会以及为共和党担任筹款人期间,我和里根总统建立了很好的交情。他会在白宫东厢和委员会成员谈话。在会议前,我有好几次曾私下和他聊天。
里根总统就职1周年时,我在华盛顿特区的希尔顿饭店主持了一项大型筹款活动。身为活动负责人,我和里根总统、布什副总统和他们的夫人们一同待在贵宾休息室。当时只有我们5个人待在房里,等着里根总统上台向这场入场券早已销售一空的大型活动的来宾们讲话。里根总统刚刚被一个全国性的新闻电视台在节目中横加指责,他真的“气炸了”(他本人的原话),抵达休息室时仍火冒三丈。他向第一夫人南希、副总统夫妇和我大倒苦水。很少有人能像我这样看到美国总统表露真性情的一面。
在认识美国总统并和他们私下相处之后,你会明白他们只是平凡的人,关心和担心的事情和你我都一样。他们关心的是保护这个国家及其自由,关注的重点是如何为国家服务。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人进入政府。
知道进退的重要性
2001年,海伦和我承诺协助政府设立费城国家宪法中心(National Cons-titution Center)。《费城问询报》(Philadelphia Inquirer)的一名记者在报道我们的承诺时表示:“他们的初衷是爱国,而不是支持政党。”这家博物馆开幕以后,海伦和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