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盼着他死。~看!书~屋/ _免+费/阅¨读′他之前开玩笑的,教授远没有到开老头乐的年纪, 小蒲公英撞了撞精壮的胸膛, 咕哝着:
“老公我爱你,崽崽的事……也不怪你。怪我。”
是怪他的。
蒲因埋着头抿紧了唇, 他在那个时间不短的梦里,已经找到了孕育人类崽崽失败的原因,不是商什外不爱他, 而是他不够爱商什外。从第一夜到现在,商什外一点点释放自己浓厚的爱意,他的爱只有一点时,就也给蒲因一点,有很多时,就也给蒲因很多……只要蒲因需要。
反过来,蒲因只是需要,能给的却少。
他自诩能量满满的爱意,不过是需要商什外的假象。
蒲因是很自信聪明的,他在这段本应自己处于弱势的关系中早早拿到了主动权,由此有恃无恐,随他来去。
商什外本来是真的随他来去的,在蒲因用两次离家出走狠狠拿捏了他之后,商什外再也不说什么“你是自由的”这种话了。·x!j?w/x`s.w!./c\o.m`那个“监禁”的威胁,其实是商什外彻底败了后的表白——商什外再也离不开他了,蒲因反倒愈发得意,所以他无所顾忌地出去玩闹,还美化为“男人都是这样”。
他想起来商什外曾邀过朋友来家的,那还是他们才在一起不久,蒲因使了点小性子,商什外的朋友再也没来过。
可是蒲因却结交了邓雉、费观……这些在商什外看来并不算多好的朋友。原来在他们之间,蒲因早早就拥有了主导权,他勾引,提需求,使用商什外……商什外接受,提供服务,任予任求。
看似自由早就失控的是商什外。
看似失控实则自由的是蒲因。
假如真的有可能,蒲因知道自己大概率会真的不要商什外的,他太投机取巧了,他太自私了,商什外对他来说只是孕育崽崽的工具吧。可商什外一直告诉他,让蒲因不要把他自己当做生育工具。¢d·a¨n_g′y`u′e`d?u`._c¢o¢m′蒲因却把商什外当作工具。
蒲因一直觉得自己没了商什外活不了,可以为他去死。
但不是的。
其实可以为了对方放弃生命的是商什外。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
但是蒲因知道,商什外会真的那么做的。一个本在这世间自由无拘的人,甘为他套上了枷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蒲因套牢了商什外。
可他的潜意识竟然有不要商什外的念头。
他不需再怎么验证是商什外爱他多过于他爱商什外,这是不可置疑的,小团子的出生已经说明了其中一人的不爱。
蒲因下意识去怪商什外的时候,就足证他的差劲。
他几乎有些心惊,自己在第一反应中想要带着崽崽扔掉商什外的时候,那个样子的他太坏了,太可怕了。
教授不是他小蒲公英可以玩弄的工具。
蒲因给商什外上了枷锁,理应负责的,否则就是渣男。
他要负起责任,好好爱商什外。
蒲因羞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握了握小拳头,他一定要努力去爱商什外,至少跟商什外爱他那样。
他不可抑制地又红了眼,抬起头:
“我再也不跟你闹了。老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我会好好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听见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却只是浅笑:
“小嘴怎么总是这么会说。”
蒲因脸红了红,感觉商什外这话有点嘲讽的意思,但也说的没错,他向来是会说能吃,商什外才是实干派。
蒲因又握了握拳,再次保证,商什外不准他说了:
“饿不饿?要不要尿……”
小蒲公英也立即让教授不要再说了,商什外虽然是实干派,但在思想深度上真没他厉害,就会关注他吃喝尿……
蒲因咕哝了句“无语”,算了,他张开手:
“老公抱我去。”
男人单手一捞,蒲因就稳稳坐上了臂弯,到了卫生间马桶前,照旧是被把尿的姿势,蒲因被拨弄着,酣畅淋漓地解决完,舒服地打了个颤儿。
商什外却以为他仍在惊惧中,皱眉,说去医院看看。
其实在蒲因昏睡地二十个小时中,魏邗已经带着医生开过好几次了,没什么问题,商什外才放了心让他睡。
谁知道睡成了个小泪人。
跟不大的男孩子似的窝在怀里,太惹人怜了。
蒲因立马说不要:
“你弄狠我的时候也这样啊……尿爽了差不多……”
他话没说完,被商什外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