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5-4!看¨书` ·更^新-最^快?
蒲因这才明白了,商什外有没有爱或者爱不爱自己是另一回事,倒从不压抑、逼迫和亏待自己。无所谓、无可无不可,反倒让父亲的“出击”毫无用武之地。
让自己舒心地活着,路子多得很。
至于开心的事,有则接受,无也不苛求,所以他才对蒲因的出现波澜不惊。
遵从内心,这一点他们倒是一样。
不过蒲因自觉比商什外要积极一些,喜欢争、心眼子也多,毕竟他最开始只是一朵什么都没有的蒲公英,不争怎么办呢,别说吃到商什外,活着都困难。
两人走到今天倒也和谐,教授对小蒲公英只是时不时地管一下,蒲因才是当家作主的人呢。
小蒲公英蹲在教授的泥巴旁,骄傲地仰着脖子,男人什么都听他的,被他治得服服帖帖,想想就很爽。就比如现在,蒲因要求商什外做一个穿长裙的他自己。
商什外二话没说,用摸索出来的泥塑技术复刻那天的清景。·w-e.n·x~u\e!t¨x?t-.*c`o\m.
穿长裙的泥人。
这倒也不难做,不求卖不求展览,只为寻一个开心,所以商什外对蒲因的要求没有不从的。
“老公……那里要再大一点……”
商什外小小地提了一下反对意见,说反正穿着裙子,又看不到,蒲因却不乐意,要他将裙子也做成两层,要商什外露出头来。
男人顿了顿,到底上手拉长、捏粗。
一米九的泥人立在海棠树旁,效果还不是一般的惊悚。魏邗过来的时候,差点没吓得撅过去,定住神后,再一次对好友投去费解的目光:
“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奇葩了……”
在魏邗看来,他好兄弟商什外离疯癫不远了。
当然他很清楚“罪魁祸首”是蒲因。
他“啧啧”着,不愧是睡一个被窝里的人。`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商什外才不搭理他,这天晚上叫他过来,是给蒲因看看病的——从昨天开始,他总嚷嚷小蒲因很疼,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唇色都发白。
商什外要抱他去医院,蒲因却不愿意,这不同于产检商什外能帮忙,他可不愿意别的医生看他那里,单纯看也没什么,关键是万一有什么问题了,多丢人呢。
魏邗却不乐意了,朋友妻不可欺,看也不行,别扭。
这两人却没所谓,魏邗无语,两个癫子。
他还被说“保守”。
最后魏大夫只好面诊了一下,又帮他们叫来一个中医给蒲因把了脉,共同得出一个结论——做得太多,小蒲公英气血亏了。
“你悠着点吧……”
商什外从来都是被要求卖力的人,此刻被好兄弟无端指责,他也不反驳,默默受着,等魏邗絮絮叨叨地吐槽完,他才让两个大夫给蒲因开点药调理一下。
魏邗的药方是“禁欲一个月”。
老中医顶着小蒲公英威胁的目光写了一个药方,滋阴补气的。蒲因撇了撇嘴:
“那还用禁欲不?”
老中医“呵呵”干笑:
“两周后可以微微做一下……”
蒲因又烦又气得用毛毯蒙住了头。
怪谁呢,怪商什外太久太凶悍,还是怪自己太贪嘴。
算了,还是怪魏邗多嘴吧,禁什么禁欲……他是身体倍棒的小蒲公英,给点阳光就能灿烂,休息两天就好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
魏大夫顶着满脑袋的问号在小蒲公英怨怼的目光里匆匆离去。
惹不起躲得起。
商什外却也跟着小题大做起来,不仅盯着蒲因喝中药,还给他做了各种大补食膳,什么牛尾汤、韭菜羊肉粥……吃得蒲因又燥又烦。
他们在这个周六去山谷附近秋游。
顺便看看他们的第四个“崽崽”,那株蒲公英正顶着一脑袋白毛,周边的蒲公英早就落尽了种子,唯有这一株还在微微的秋风里坚持着不肯飞远。
小蒲公英鼻子一酸:
“崽崽,你是在等我吗?”
他的“崽崽”自然不会说话。
他蹲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才站起来,结果一个没站稳“吧唧”摔在一旁的田埂上,嘴巴正对着“崽崽”,惊呼一声,一口气吹走了“崽崽”。
蒲因“哇”得一声就哭了。
他已好一阵子没在床下哭了,哭得好伤心,这次可怪不了教授了,是他自己吹散了“崽崽”。
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个“崽崽”是没有人类的生命力的,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