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竟被他蹬进了水里。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他自己也差点滑进去。
商什外飞速走过来, 一手揽起他, 一手给他裹上浴巾。
蒲因莫名心虚,指着落水的老大爷, 先告一状:
“老公, 他捏我小.鸡……”
那大爷平白无故被蹬下去, 呛了一口水, 还无故蒙冤,大声嚷嚷: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愿意搓就吭声啊, 我清清白白挣钱,你可别瞎告状, 不习惯搓澡就别来啊……”
大爷骂骂咧咧, 大有拉着他去医院检查自己有没有被踢伤的势头。
蒲因刚要张嘴反驳, 被教授淡淡的一眼看得心虚闭嘴,教授将他揽在身后,冲老大爷说: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搓澡之前应该讲清楚的。”
不等老大爷争辩, 商什外继续平淡道:
“就这样吧,我们不会追究……因因, 道个歉吧, 以后不准瞎闹。.0/0·小\说!网/ ^首,发¨”
蒲因吓了一跳,老大爷摔了一下, 细论源头,的确是老大爷搓澡之前没有讲清楚,并不是所有人都要习惯这种搓澡文化。教授一句话深剖细论, 将问题错误掰开,没有故意为难老大爷,也不惯着蒲因。
蒲因紧紧攥着围在身上的浴巾,垂着头低声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大爷“哼”了声,从水里出来,硬邦邦道:
“没事。”
蒲因撇了撇嘴,商什外都没拎着他这么搓,老大爷本来就应该说清楚嘛。算了,商什外都没有太计较了,他不能揪着不放,要不然显得他太没见过市面似的。
不就是被人拎了嘛,晚上他要拎着商什外找补回来那一点不痛苦。
商什外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掌着他后脖子:
“还洗吗?”
“不洗了不洗了。·5′2\0?k_s-w?._c!o.m^”
小蒲公英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邓稚在他们这边闹哄哄时就搓完了,这会儿却还在泡着,让他们先回。
蒲因颇有些不放心他:
“你自己可以吗?能找到回房间的路吗?”
他自己就宛如路痴,却还操心别人,邓稚连连点头。
蒲因跟着教授回到酒店房间后,吃了顿加餐,准备实践一下拎着商什外的行动,没想到被男人先一步拎着,轻轻搓了搓,很平静地道:
“因因越来越胡闹了。”
蒲因警铃大作,教授怎么跟要秋后算账似的,他拂不开教授的手,转而讨好地搭肩:
“老公不要这样嘛……我们要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没事,我又没掉一块肉……你刚才不是不计较嘛,就不要怪我了……而且老实说应该怪你呢,你要是一直不走,他肯定不乱给我搓……”
蒲因不愧是蒲因,千错万错都是商什外的错。
被吓到的是他,突然看很开的也是他。
商什外没什么话说了,放开他,去接响个不停的电话。
说到底,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小蒲公英又不是很保守的那一类,不就是搓个澡么,没有必要跟被人非礼了似的矫情。
在这一点上,蒲因觉得教授也应该向他学习……他刚才观察着商什外的表情,揣测着他的心理活动,怎么觉得教授很在意呢。
哎,保守老男人是这样的。
蒲因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教授的背影,他接的应该是学院电话,说起来没完,蒲因将茶几上的小甜点装了一些,拎着去隔壁找邓稚。
邓稚的门好一会儿才开,他皮肤黑,此刻却透着不明显的红。
蒲因探头探脑,捉奸似的,嘻嘻一笑:
“你房间里不会藏男人了吧?”
邓稚的脸唰得更红,将门拉到最大,随便他看,用行动表示他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蒲因自己嘀咕了句“好吧”,将小蛋糕和龙虾一一摆在桌上,邀请邓稚一起吃。他们两个到底年纪小,很容易饿,一下午都加几餐了。不像教授,一天才吃了两顿饭。
教授对吃喝玩乐没什么兴致,蒲因便跟邓稚两个人就明天玩什么讨论了一会儿,但他俩对于这座城市很陌生,甚至是对人类的旅游景点一无所知,最终还是要由商什外拿主意。
但商什外明天要开会。
就是这么凑巧,丰凛大学跟青岛大学有场学术交流研讨会,商什外得参加。
蒲因两个房间乱窜,得知这件事后气咻咻地来找邓稚吐槽,邓稚却是善解人意:
“商先生很忙的,我们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