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按着他,用那两根手指将他的小嘴里外清洗干净。.5-4!看¨书` ·更^新-最^快?
搅、抠、挖。
动作跟每次上.床结束后的清理流程一样。
蒲因红了脸,呜呜地将商什外的手指吐出来,很气:
“你是不是搞错地方了?!”
商什外重新洗干净那两根手指,在惊镜中跟他对视:
“不都是嘴吗?”
蒲因无言以对。
但他没有功夫跟商什外争辩“嘴”的定义,他的文化水平不高,肯定说不过商什外。
而且当务之急是,他的小腹重回三个月大小,说明刚才真的只是吃撑了。
蒲因不禁有些丧气,到底是他没用还是商什外没用啊。
好在他是一朵不爱内耗和自卑的小蒲公英,将错归结到男人身上,商什外真的除了那一根没啥大用。
商什外似乎读懂他的心声,打量了一下他的小腹:
“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蒲因被他说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懵,啥叫定位呢,他就是一朵可以生崽崽的小蒲公英呀。′i·7^b-o_o^k/.*c.o\m′
“我是一朵为了生崽很勇敢、为了保胎很努力的蒲公英。”
他仰着小脸,说得很庄重、认真。
商什外嗤得一笑,笑意直至眼睛底:
“因因你啊……”
“因因我怎么了呢?”
教授笑着摇了摇头,领着小蒲公英回办公室。
商什外接下来没有课,也没有学术科研,甚至都没有带研究生,总而言之,他其实挺闲,是别人眼里那种放着大好前途不要的没追求的高级知识分子。
蒲因就这么看着他浇了浇花,又给老教授的鱼缸撒了些鱼食,接着从办公桌里摸出剪纸工具。
商什外真的很爱剪纸。
这是蒲因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是:商什外真的是闲着也不回家。
他气咻咻地,走到男人办公桌旁,得理不饶人地质问。*3-y\e-w·u~./c_o-m¨
男人抬眼,“唔”了声:
“忘了。”
剪纸剪的忘情,以至于忘了回家,还是忘了家里还有朵小蒲公英,蒲因绷着小脸:
“商什外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我需要你的。”
商什外便放下刻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蒲因对他的那些需要好像只针对某个部位……
怪不得非要时时黏着他,商什外环视一圈,学校不行。
如果解决这个问题,小蒲公英应该就能独自在家了。
他打开手机,在搜索栏敲几个字,弹出的页面瞬间令人小蒲公英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男人看不见似的:
“这样,因因你自己挑一个……”
第10章 第二胎·师生 算了,商什外凑合能用。……
蒲因拂开男人的手,顶着一张大红脸,很害羞的样子,就好像在家里动不动将商什外拽出来的不是他一样,鼓了鼓脸颊,开始生闷气。
商什外没说什么,收起手机,拿起铅笔在红纸上描描画画。
蒲因在一旁站了一会儿,咬了咬下唇:
“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我饿了。”
后半句本应该是“我就去找别人”,小蒲公英很聪明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要真这么说了,商什外准保要说“请去”。
算了,商什外凑合能用。
蒲因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快中午了,他被商什外抠着吐了一场,肚子早就空了。
商什外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食堂,蒲因跟着他去了教职工食堂,好些人同商什外打招呼,蒲因被迫跟着挨个回应、问好,就像跟着家长出门的小朋友,总有些大人好奇陌生的孩子。
有好些问题蒲因答不上来,还好商什外没有继续扮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有人问这么大了还没毕业,商什外代他答,身体不好,那人笑笑,说商教授太宠孩子。
有人问孩子谈对象了没有,商什外代他答,孩子还小,那人笑笑,说商教授太宠孩子。
蒲因听得耳朵起茧子——商教授怎么就太宠孩子了啊。
两人落座后,蒲因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老公……啊不老师,你没有宠我啊,我没有宽松衣服你不知道买,我每天都很饿你不知道给我加餐,还没收我的食物……我也不想驳你面子,但你对我其实有点差。”
小蒲公英还知道“驳面子”这种话了。
商什外诧异地看他一眼,视线掠过蒲因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