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者。”年轻的刘瑁冷冷地说。
“不胜感激。”张脩说完,便咳嗽不停。只要能立下赫赫战功凯旋,便可以将少容揽入怀抱了。
“该我出手了。”刘瑁说。让两千石的太守有一个与身份相称的受死之地,是士大夫应有的情分。
苏固府邸深处一个祭神的房间,看起来有点奇怪。被俘的苏固要求在那里受死。三个人进了房间。
“很宽敞啊。”刘瑁一进去就扫视了一下四周,随手关上门。
“来吧!杀吧!”苏固叫道。
“我们两个人都是别部司马,也就是说都是武将。身为武将,不斩被捆绑之人。我们要堂堂正正一决胜负。来吧。”刘瑁说着,拔出长剑砍断了捆绑苏固的绳子。
“这……”双手恢复自由的苏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双眼眨个不停。
“我们是武将。”刘瑁瞥了一眼张脩,“杀一个手无寸铁之人,是我们的耻辱。给你剑。”
“嗯?剑……”苏固接过了刘瑁递来的剑。
此事甚是奇特。不过,既然终归一死,不如拼死一搏。苏固握住长剑向张脩扑了过去。张脩本是祭祀师,虽然新近成了武官,但并不精通剑术,更何况苏固不顾一切。张脩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接招,被苏固一剑劈中,大声呻吟着倒在地上。间不容发之际,刘瑁扑向苏固,手中的短刀刺向对方的肋间。
“不愧是太守,临死之前也要拼尽全力。他以怀中藏的短剑割断绳子,偷袭了张脩,双方打得难解难分……”刘瑁在心里暗暗复述了一遍要向士卒作的解释,随后打开了房门。这些话,是父亲刘焉教给他的。此番偷袭过于完美,以至于没有一个人能从苏固的府邸逃脱。外面负责包围的张鲁,几乎不用动手。尽管如此,刘瑁出来之前,他的精神一直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