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和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脆弱可怜到了极点。.d+a.s!u-a?n·w/a/n!g+.\n`e_t¨
可是我刚才只用了一点力气, 徐寻月觉得简直无法理解。
他只是捏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用一根手指头碰了他, 让他喝了一点自己精神世界的海水——那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海水。
只是这样而已,就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感觉很容易用坏啊。
他的造物只有一个, 坏掉可不行。
看在这家伙勉强算知错能改, 知道乖乖变出耳朵和尾巴、还把指甲收回去的份上, 以后罚他的时候温柔一点好了。
他要是从头到尾都听话, 自己也不会罚他。
徐寻月自认是个很讲道理的主宰, 如果没有原因,他肯定不会随便惩罚他的造物。
单手捂住哨兵额头,他轻松进入了对方敞开的精神图景, 快速转悠一圈, 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还好, 没有受伤。,w′b/s·z,.¢o*r/g_
这里的雪原可比外面岸上的雪好看多了,不仅更加洁白明亮,岩石缝隙间还有一朵天蓝色大花,花瓣边缘盛着露水, 开得娇娇艳艳、精神抖擞。
以至于徐寻月多看了几眼,离开时摸了一下。
他不太确定地想,是不是还能在这里看到星星?
虽然现在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会出现。
干脆叫这个人类变一颗出来好了。
徐寻月抽出自己的精神触角,周围的环境就从雪原变成深海。
他瞧了瞧把脑袋埋进自己肩窝的哨兵,觉得对方整个身体都变得更红了。
他什么都还没做,人怎么会自动发红发烫?
真奇怪。
不过,没有那些碍事的布料,撸毛茸尾巴就方便多了。
可以轻易摸到尾巴根和弹性部位相连接的地方,然后握着它从头到尾一寸寸薅下来。.w·o*d+e?s+c.w?..c\o\m.
没有衣服,人类皮肤的颜色变化也很明显,每变红一点,温度都会反馈到触摸着的手指上。
然而怀里的哨兵带着黏黏糊糊的哭腔咕哝:
“哥哥……哥哥嗯、哥哥你为什么……”
徐寻月捏着尾巴根,凑近了点,感觉哨兵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腰带。
“哥哥你为什么不使用我。”
噢,是想要被这样用吗?
徐寻月忽然在这一刻闻到了雪的清凉气味。
他抱着浑身滚烫仿佛烧着了一样的哨兵,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热了。
他居然会在他自己的精神图景里觉得热,不可思议。
捏着尾巴根的手向下移动,便碰到了挺翘部位之间,食指伸直插入缝隙,再十分自然地朝里顶去。
一路驾轻就熟。
好像曾经做过类似的事。
哨兵也很配合地把腿张开了,还有点想往他腰上勾的意思。
但在指尖即将碰到入口的时候,动作停了下来。
徐寻月皱着眉把手指从缝隙里撤出来了,虽然那道缝隙在挽留他,哨兵也露出了茫然而恳求的眼神,他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不能这么做。
潜意识深处,有一个似乎形成了很久的念头说,不能这样使用这个人,不能三级结合。
……三级结合,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
他有预感,如果像刚才那样做下去,他的造物将会彻底属于他。
更加迷恋他,更加契合他,链接紧紧交缠,永远无法解开。
假如他陨落,他的造物也会在他生命凋零的那一刻死亡。
从生到死,都属于他。
只能依附他,只能依赖他,没有他在,就无法继续存活下去。
这不是很好吗?
这才是合格造物应该有的样子。
不懂。
算了。
但他真的被这个脆弱又爱哭的人类勾得有点热。
徐寻月心情不是很好地把哨兵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翻个面,再搂回自己怀里,然后提拉起夹在他们之间的那根毛茸尾巴。
祝回被这一通操作摆弄完毕,还没从“被哥哥拒绝求/欢”的打击中反应过来,顿时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背、背面也可以。
后背直接贴着哥哥的胸膛,能感受到哥哥的心跳声。
侧脸肩膀有时候会被长发撩到,痒痒的,也不清楚哥哥的发绳哪里去了。
感觉哥哥腿部肌肉没有问题,所以坐轮椅是假装的?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说明哥哥没有在那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