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规则”。而规则的衰退或破毁,则危及社会的存亡。
假如“三纲”中的主要责任方不再承担责任,即意味着规则的衰退或破毁。但幸运的是,即使在百年激进思潮不断诋毁“三纲”的运行中,“三纲”还是静静地伫立,如砥石般不动,任凭流水冲过。美国总统、中国领袖,在困境中,在“严重时刻”,还是要比美国臣僚、中国高官负有主要责任;美国父亲、中国父亲,在困境中,在“严重时刻”,还是要比美国儿女、中国儿女负有主要责任;美国丈夫、中国丈夫,在困境中,在“严重时刻”,还是要比美国妻子、中国妻子负有主要责任。而那些不愿意承当责任的总统、父亲、丈夫,则进入了“败德者”行列,俗称“人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三纲”所揭示的乃是人类最正常的经验形态,万古不易。
但为何如此显而易见的经验形态,却遭遇百年激进思潮贬抑呢?这是试图全面否定“封建社会”(事实上,连这个“封建社会”描述也不准确:秦以后,是郡县制,而非封建制)而推演的一场思想混乱。
谢德权改造京城
暂且打住这个话题,且说大宋真宗皇帝。
真宗在契丹、西夏两面侵扰中,似有足够自信,认为不必依靠民间力量,不必动员全民尚勇,不必鼓励官员讲武,就依靠国家税收武装起来的边境屯戍部队和中央禁军,足可以抵御外族侵扰。终大宋南北两朝,除了必要的“武举”考试,一般不从制度上鼓励“武风”——当然,也不取缔“武风”。也可以换一个说法:民间好武,朝廷不干涉,但无论武功怎样高强,朝廷也不表彰。不但不鼓励武风,还奖励隐士,更倡导修习儒家经学,明了“三纲五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