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也是不可能的。阅读历史文本,就会发现昔日的生命,正在一个个走来,而他们的格局,一个个全然不同。类型化存在,不过是一种修辞性意见,世上绝不存在两个完全相似的人。近代以来,过分注重人类生命格局类型化的修辞性描述,是违背“多样性”观察经验的。李士衡的“样本”证明:即使是一个独立个体,他的生命格局,也会呈现为复杂性。试图用一种模型将人类的某种结构统一起来,是无意义的,也是枉然的。
汉语需要纯洁化,包括百年激进思潮影响下的种种话语模型,以及此类“类型化”书写,都是应该摒弃的模式。我的书写、讲述,我的文化自觉,如果有一个“标签”的话,我愿意将它概言为“汉语纯洁化个人运动”。因此,在我的书中,极力避免对人物生命格局作类型化处理。
禁军入川“逆击”叛军
且说王均。
他起事之后,川蜀民众被叛军裹胁,不得已成为朝廷的对头,但也有清醒的民众,自发地组织起来,反对王均,保卫家园。这类民众组织还为子弟兵起了个名字:“清坛众”。在“清坛众”的抵御下,王均迅速扩大根据地的“战略意图”被迟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