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己经看清楚了方晨枫的真面目，我们让过去的那些事情都过去好不好，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

苏汐言辞恳切，说到最后，眼泪夺眶而出。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秦泽的声音终于响起，却冷得像冰：“这些，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苏汐猛地抬头，泪水还挂在睫毛上：“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秦泽缓缓转过头，眼神陌生得让她心颤，“知道我被冤枉的滋味？还是知道你终于看清了真相？”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苏汐，有些伤口，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愈合的。”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两人之间突然横亘的鸿沟。

秦泽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惊觉自己心里竟再无波澜。

她的眼泪依旧晶莹，却再也不能在他心里激起涟漪。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最痛的不是恨，而是连恨都懒得恨了。”

苏汐踉跄着后退一步，这句话比任何怒吼都更让她绝望。

她终于明白，有些错误，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

“希望你以后，能够看人看得仔细一些。”

秦泽的话音落下，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苏汐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不可能...”她摇着头，声音支离破碎，“你说过会永远...”

“那是以前。”秦泽平静地打断她，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在你选择相信方晨枫的那一刻，我们的故事就己经结束了。”

苏汐踉跄着后退两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突然想起从前每次争吵后，秦泽都会主动哄她的样子。

那时的他眼里永远盛满温柔，哪像现在...

“我知道错了...”她哽咽着上前，想要抓住秦泽的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

秦泽轻轻抽回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汐如遭雷击。

“有些信任，”他望向窗外，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苏汐终于明白，这次她失去的，是那个永远会在原地等她的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