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于表面,毫无根基,如同无根之萍。
其次,老头印堂位置,非但没有代表灾祸伤病的黑气或血光,反而隐隐透着一股狡黠、亢奋的暗红色(心术不正,行骗得利的征兆)!这股暗红气,与他旁边那两个帮腔的青年头顶的气息紧密相连、同出一源,形成一股纠缠的、令人作呕的“讹诈”气旋!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破绽——老头的双腿!在秦枫的感知里,那两条被破旧工装裤包裹的腿,气血运行极其旺盛流畅,肌肉筋骨强健有力,别说骨折,连一点皮外伤的淤血气都没有!那所谓的“断腿”,纯粹是精湛的演技!
“团伙碰瓷,目标明确,手法熟练。”秦枫心中瞬间下了判断。他目光扫过那辆崭新的银色轿车和惊慌失措的女人,看到她头顶盘旋着一股代表“破财”的黯淡黄气,正被老头三人形成的“讹诈”气旋牢牢吸扯着,颜色迅速变得灰败。同时,她眉宇间还缠绕着一股代表“官非口舌”的灰气,也在不断加深。
“三到五万…这女人若真被讹上,破财是小,后续的麻烦恐怕更大。”秦枫念头飞转。《天衍相术》的警告犹在耳边,但眼前这女人明显无辜受欺,而那几个碰瓷的混混,头顶的“凶戾”之气虽不如早上那个瘦高个浓重,却也绝非善类。最重要的是,他需要钱!需要破局!介入这种程度的“小因果”,或许…是眼下唯一的机会?而且,打击这些害虫,似乎也符合某种冥冥中的“道”?
秦枫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没有像热血青年一样冲上去理论,而是深吸一口气,拨开身前两个看热闹的人,径首走到了那哭嚎的老头面前,蹲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突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三个碰瓷者和惊慌的女人。
“你…你干什么?”黄毛青年警惕地瞪着秦枫。
秦枫没理他,目光平静地首视着躺在地上的老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大爷,您说您腿断了?”
“哎哟…是啊…疼死我了…骨头都碎了…”老头一愣,随即嚎得更起劲了,抱着腿的手还用力捶打地面。
秦枫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冷意:“哦?骨头碎了?那可真严重。不过…”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老头那条“断腿”,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淡然,“我看您这腿,气血充盈,经络通畅,筋骨强健得很啊。别说断了,怕是跑个三千米都不带喘气的吧?”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几分!
老头和他两个同伙的脸色同时一变!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红毛青年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一步,指着秦枫鼻子怒骂,“哪来的小瘪三!不懂别瞎说!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儿揍!”
“揍我?”秦枫抬眼,目光如冷电般刺向红毛。在灵眼视野下,红毛头顶那团代表“凶戾”的暗红气息猛地一涨,但秦枫灵魂深处那点紫金光芒也微微跳动了一下,一股无形的、源自古老传承的威压感隐隐透出。
红毛被这目光一刺,心头莫名一寒,气势竟不由自主地弱了三分,后面威胁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秦枫不再看他,重新看向地上的老头,语速不急不缓,却字字清晰:“大爷,您也别装了。您印堂发亮,红光满面,这是要走偏财运的征兆。可惜啊,这财路不正,带着血光。您再看您这两个‘孝顺儿子’…”他目光扫过黄毛和红毛,“印堂晦暗,眼带血丝,眉梢带煞,三日之内,必有牢狱血光之灾!您老要是再这么‘断腿’躺下去,怕是要被他们连累,跟着一起进去吃牢饭了。”
这番话,半真半假,夹杂着玄乎其玄的“相术术语”,结合秦枫那笃定无比、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和语气,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震慑力!
老头脸上的痛苦表情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黄毛和红毛更是脸色发白,面面相觑。他们这种人,最是迷信忌讳,秦枫那句“三日之内,必有牢狱血光之灾”像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他们心里。
围观的人群也炸开了锅。
“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这小伙子…难道懂看相?”
“你看那老头,好像真没那么疼了…”
“我就说像是碰瓷的吧!”
时髦女人也惊呆了,墨镜下的眼睛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穿着普通却气质沉凝的青年。
“你…你放屁!吓唬谁呢!”黄毛色厉内荏地吼道,但声音明显有些发虚。
秦枫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目光平静地看向那女人:“这位女士,你的行车记录仪,现在可以拿出来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