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墨自被削了官职后,刘清欢也不管他,甚至还提过要与他和离。*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谢北墨自是不愿意,虽未和离成功,但刘清欢也不管他,甚至都不准他回刘府。
谢北墨每日借酒消愁,喝得烂醉。
他好久不碰女人,心里不舒服,于是趁刘清欢不在府上,回去偷了些银子,打算来青楼快活一把,谁知竟遇到了宋绾。
“你怎么在这?”宋绾微微蹙眉,生了警惕。
谢北墨嘴角上挑,借着酒意,语气让人很不舒服,“草民一直在这里,只是殿下一直没发现。”
“滚出去。”宋绾瞪了他一眼。
“殿下这药还没解呢,草民如何放心得下!”谢北墨说着就晃晃悠悠地过来,身上的酒气猛地扑向宋绾。
宋绾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再过来,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听了这话,醉酒的谢北墨愈发地来劲,露出一抹坏笑,“那草民倒要看看殿下是如何对草民不客气。”
话音刚落,谢北墨已经来到浴桶前,手落在她肩膀上,“殿下,我们青梅竹马,本是天生一对,若没有上官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从前发生的种种,他偶尔会自责,但却经常将错推到别人身上。′山.叶?屋? *首·发,
总觉得是上官玥搅黄他原本灿烂的人生。
还时常觉得是谢辞砚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女人和地位。
这种感觉,在最近越来越强烈。
“我们青梅竹马只不过是一场阴谋,本宫从来没有爱过你。”宋绾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谢北墨,却被他箍在怀里。
从未爱过他?
谢北墨听后,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怎么会呢,你最爱我了,你甚至为我洗手作羹汤,你还为我抗旨拒婚。”
“你滚开!”宋绾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臂,“本宫只爱过谢辞砚,对你从来都不是爱,太后的赐婚无论有没有你,本宫都会拒婚,为你洗手作羹汤纯属是他们给本宫……”
“够了。”谢北墨眸底愠色醉色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表情阴鸷扭曲,“你爱我,你只爱我,你只能爱我。”
谢北墨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凑得很近:“谢淮他以前是个瘸子,以后也指不定会旧疾复发又瘸了,他配不上你,只有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她往谢北墨脸上吐了口水,“谢辞砚以前是瘸子,也比你好千倍万倍,他往后也不会瘸,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本宫此生唯他一夫!”
谢北墨一听这些话,心里就会生出千斤的不满,这种不满会让他心里和面上都扭曲阴暗。`墈`书·屋+ -免!废+岳′犊/
他用力捏着宋绾的下巴,“要是谢淮知道,殿下与草民睡过,他会怎么想?”
他说着,就要吻上来。
她嫌弃极了,用力别开脸,强撑着道:“刘清欢,你怎么来了?”
在谢北墨回头看向门的瞬间,宋绾推开了他。
由于体内的燥热,手有些不利索,用力按住手腕上手镯的红宝石,飞出的银针刺向谢北墨的下腹。
就在这时,门被撞,冲进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谢北墨也跟着倒地。
见到男子的瞬间,宋绾眼中染上一层水色,摊开手,“谢辞砚。”
谢辞砚疾步过去,俯腰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三个多月没见,他好想她,轻声问:“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的?”
她环着他的脖子,瘫软在他怀里,“因为你是夫君啊!。”
谢辞砚颔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吻一下她的唇瓣,“吓到了吧?”
“还好。”
她脸颊灼红,气息灼热,呼吸急促。
天杀的,敢给他的殿下下药。
见到谢辞砚,宋绾没了适才的警惕,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他明明已经抱着她,可体内的燥热让她还想再贴近他一些,软唇微启,情不自禁吻了下他的喉结。
他漆眸微滞,顿了顿,横打着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我们回家。”
他从床上扯下来一张被子,将湿漉漉的她裹好,抱着她来不及走楼梯,直接从窗户跃下。
长公主府的马车恰好赶到。
染晴还没来得及问殿下怎么了?
谢辞砚抱着她疾步上了马车,“快,回府。”
马车里,谢辞砚拥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