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呢?”
范无救看着鸟嘴的作死行为不禁感到好笑,心想着:“你要是不说话老子还不好玩你了,可你要是开口了那可就有的玩了。”
“呵呵,鸟嘴,那时候的情况你也是亲眼所见。而且那时候我看你也没负伤吧!你为何不动手呢?这会倒反过来指责我了,而且那时候诏狱外边有多少阎罗在外面呢,我能想到那封冥刚出去就跑了吗?”
范无救的话一时之间让鸟嘴不知怎么回答,毕竟封冥在进诏狱深处之前的那一击确实可怕,他总不能傻到跟平等王说怕封冥整死他而不敢出手吧!
再看平等王,听了刚刚范无救的话也是脸色漆黑,他总不能当着三位下属面说他也被外面的那位给吓着了吧!因此他现在只能把火发在鸟嘴身上。
“行了,这个事就先这样。鸟嘴,自己去诏狱待着,待事情查明之后若跟你无关自会放你出来的,日夜巡使你们和范无救一起去阳间给我把封冥盯紧了,如果有机会就把他给我勾回来。”
“平等王,我是冤枉的啊!是范无救,他在胡说八道。”
“日夜巡使,把鸟嘴给我拖下去打入诏狱。”
此刻平等王再也不想听鸟嘴废话了,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鸟嘴对半没有问题,而范无救他也不会全信,因此他才会让范无救去盯着封冥,而日夜巡使则是去盯着范无救的。
至于鸟嘴,他纯属是背了锅的,平等王把他打入诏狱是以防上面的鬼帝找他麻烦,如果上面的到时候真询问他了,他就把鸟嘴退出去,说他是叛徒;如果上面不追究了,过段时间再放出来就好了。
鸟嘴被拖下去后平等王也消失在了阎罗殿,而范无救也离开了此地,这次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不会完全信任他的,以后行事得更加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