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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寿礼暗涌绣线牵

清晨的霜还没化透,绣房的窗纸就被一声哭嚎撕了个窟窿。*s^h-a.n,s.h!a+n?y¢q¨.~c!o¨m.

梅香攥着半片绣样跪在地中央,眼泪砸在碎帛上,把“寿”字的金漆都洇糊了:“这是昨儿夜里才赶完的‘松鹤延年’啊,怎么就……”

廊下围了一圈仆妇,方婆子叉着腰扒开人群,青布裙角扫过梅香的膝盖:“库房新领的绣缎,前儿还锁在樟木箱里,怎的就破成这样?”她弯腰捡起块碎布,指甲盖儿刮过边缘,“这切口齐得像用剪子铰的——谁这么大胆?”

苏若苕踩着满地碎帛走进去,棉鞋尖儿踢到粒银线。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碎片边缘参差不齐的毛刺,眼尾微微一挑——这哪是普通剪子,分明是绣娘用的细刃刻刀,下手时还抖了抖腕子,故意显得像撕扯的。

“梅香妹妹别哭。”她从袖中摸出帕子给人擦脸,帕角沾着点桂花糖霜,“我昨夜抄了份副本,就收在佛堂的檀木匣里。”

“真的?”梅香抽抽搭搭抬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可那是您熬了半宿……”

“老夫人的寿宴,哪有不熬半宿的道理?”苏若苕眨眨眼,“再说了——”她压低声音,“我若不备着后手,岂不是要被人看了笑话?”

人群里不知谁嘀咕了句“主母昨儿还说嫡女没心眼”,苏若苕装没听见,弯腰把碎帛一片片捡进竹篮,碎银线在掌心硌得生疼。_三·叶,屋, ,更¢新!最¨快?

午后日头爬上东墙,苏若苕支走守在绣房门口的小丫鬟,往梅香手里塞了块烤得焦脆的寿桃糕:“甜不甜?张厨娘新调的蜂蜜。”

梅香咬了口,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甜……甜得嗓子发腻。”

“那我就放心了。”苏若苕拖了把矮凳坐在她对面,“昨日傍晚,可有人进过绣房?”

梅香的筷子“当啷”掉在瓷碟上。

她盯着桌角的石榴花纹,指甲把糕屑碾成粉末:“昨儿……昨儿天擦黑时,春梅姑娘来了。说要借两卷湘绣线,说是三小姐要描花样。”

“湘绣线?”苏若苕托着下巴笑,“三小姐素日最厌针线,怎的突然要描花样?”

梅香的耳根子红得像要滴血:“我……我也觉得怪。\w¢z-s`x.s¢._c-o/m!可春梅说主母交代的,我不敢拦。她走的时候,怀里抱的包袱鼓囊囊的,像是装了东西……”

“辛苦你了。”苏若苕把整盘寿桃糕推过去,“明儿让小满去厨房再讨两碟,阿花的手炉也该换炭了,你替我捎个信?”

梅香捧着瓷盘站起来,绣鞋尖儿蹭着青砖:“姑娘待我们,比主母房里的大丫头都亲……”

“傻话。”苏若苕拍拍她手背,“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拿真心待你们,你们自然也会帮我。”

等梅香带着甜香走远,苏若苕摸出袖中半块螺子黛——正是前日从春梅帕子上蹭来的。

她对着窗棂照了照,黛粉在阳光下泛着淡青,和苏若菱妆匣里的那盒分毫不差。

“小满!”她推开窗喊,檐角冰棱“咔嚓”掉下来,“去前院找方婆子,就说老夫人要查今年的冬炭账。”

“得嘞!”墙根儿下突然冒出个小脑袋,小满的棉帽歪在一边,“我这就去,保准把方婆子缠到掌灯!”

等方婆子的脚步声消失在穿堂,苏若苕撩起绣房的红毡帘,蹲在墙角的樟木箱后。

霉味混着线香钻进气孔,她摸出火折子晃了晃——砖缝里卡着半截断针,针鼻儿还挂着半缕金漆线;旁边撒着些碎布屑,仔细看竟是“松鹤延年”的云纹边。

“好个借刀杀人。”她把证物塞进袖口,指尖掐得生疼,“苏若菱,你当我是三年前刚回府的傻姑娘?”

次日晨会,前院正厅的炭火烧得噼啪响。

苏若苕捧着新绣样往主母跟前一递,绢子上“百寿图”的金线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这是第二幅底稿,往后每日由梅香亲自收在佛堂。若有再敢毁坏者——”她顿了顿,眼尾扫过缩在角落的春梅,“便是对老夫人不敬,按家法处置。”

主母捏着绣样的手僵了僵,勉强笑道:“苕姐儿想得周全。”

张厨娘端着试菜清单挤进来,瓷盘上还沾着点面渣:“姑娘您瞧,寿面组按您说的,普通面粉掺了西域香料,揉得软乎着呢。”

苏若苕翻开清单,在“长寿面”三个字上画了道杠:“换‘如意金丝面’,老夫人最听不得‘长寿’二字——上回二夫人说‘长命百岁’,她还嫌晦气呢。”

“妙啊!”张厨娘拍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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