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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账上生花揪幕后

佛堂的烛芯“噼啪”爆了个灯花,苏若苕的手指还停在母亲绣样本的扉页上。^1^5~1/t/x/t`.~c?o^m+

那行“苕苕,要像庵堂前的竹子”的小字被烛光照得发亮,连墨迹里的纤维都清晰可见。

她把半张药方按在胸口,能感觉到纸张边缘的毛边扎着皮肤——这是母亲生前常服的安神药,可为何会夹在绣样本里?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窗纱鼓起个弧度,像谁在外面欲言又止。

苏若苕伸手拢了拢烛火,影子在墙上晃成一片,恍惚间竟与牌位上“苏门杨氏”的字迹重叠。

她对着牌位弯了弯嘴角:“娘,明日老夫人要给我中馈协理的钥匙了。您说过竹子骨节硬,女儿今日才懂,这硬不是扛着,是……是把账算清了,把理掰明了。”

烛火突然颤了颤,牌位前的香灰簌簌落进香炉,正落在“杨氏”二字上方,像极了轻轻点下的一个头。

苏若苕眼眶一热,赶紧抽了张帕子抹脸——明日还要见老夫人呢,可不能红着眼睛。

第二日卯时三刻,晨雾还没散透,周嬷嬷就捧着红漆托盘候在松月阁门口。

托盘上盖着杏黄缎子,缎子下的“理家令”虽只露出一角,却己让廊下扫地的小丫鬟们悄悄踮脚张望。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手里转着串沉香念珠,见苏若苕进来,把托盘往她跟前推了推:“昨日主持的信我看了。你在庵堂管了西年香火钱,倒比府里那些吃干饭的强。”她指节叩了叩缎子,“这枚理家令,你拿着调账册、查库房,谁要是敢拦——”目光扫过门外,“就说是我老婆子要查的。*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苏若苕接过令牌时,指尖触到冰凉的玉质。

她福身时瞥见主母站在廊下,葱绿绣鞋尖儿在青石板上碾出个小坑——主母最在意规矩,如今让庶女管中馈,怕是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果然,等老夫人话音刚落,主母扶着王妈妈的手跨进门槛,嘴角扯得比哭还难看:“老夫人疼侄女是该的,只是这中馈干系重大……”

“干系重大才要交给心明眼亮的。”老夫人端起茶盏抿了口,“你当年刚进苏府时,不也是我手把手教的?”

王妈妈的指甲掐进主母手腕,苏若苕离得远都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

主母脸上的笑纹僵了僵,福身道:“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让账房把钥匙备齐。”她转身时,裙角扫过苏若苕的鞋面,带着股浓郁的沉水香——比佛堂里的香重太多,倒像要把什么腌入味儿似的。

午后的账房飘着陈墨和旧纸的味道。

小春缩着脖子把钥匙串递过来时,钥匙撞出清脆的响,惊得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苏若苕接过钥匙,随手拨了拨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春哥儿,把近三年的田庄账册搬来。”

“哎哎!”小春忙不迭去搬,竹筐压得他腰都首不起来。

苏若苕翻到第三本时,指尖突然顿住——观音庵的香火银记录上,每月初五的拨付日期被墨笔描得粗重,可她记得清楚,庵里的香火箱每月廿三才会开,因为主持总说“十五的月亮廿三圆,银子也得等月亮圆了才落袋”。×小,;说§C??M±S- (#免¤?μ费|阅?读¥

“春哥儿,”她敲了敲那页账,“这月的香火银,是你去送的?”

小春正用抹布擦算盘,手一抖差点把算盘摔了:“是李、李账房去的……他说初五是吉时,可庵里的师父总说……”他突然捂住嘴,眼神往账房后窗瞟了瞟——后窗正对着主院西角门,王妈妈常站在那骂粗使婆子。

苏若苕把账页折了个小角,突然笑出声:“这账做得倒精致,就是少了点香气。”她指腹蹭了蹭账页边缘,“观音庵的香火钱该带点檀木香,可这页……倒像沾了当铺的铜臭气。”

小春的脸“刷”地白了,喉结动了动刚要说话,窗外传来梆子响——戌时三刻,该关府门了。

苏若苕合上账册,把折角的页子压在最底下:“春哥儿,明儿陪我去定北侯府送节礼?我记得顾世子最会看账,顺路让他帮着瞧瞧。”

顾砚之的书房飘着松烟墨香。

苏若苕把账册摊在他案上时,他正在拨弄个翡翠镇纸——和她腕间的念珠是同一块料子雕的,当年在庵堂读书时,他总说这玉“看着温,碰着凉”。

“查账?”顾砚之掀开盘着的账本,眉峰微挑,“苏姑娘这是要当女账房?”

“当女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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