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霍雷山笑够了,青泽宇道:“我父亲留下的手令也是你伪造的吧!”
霍雷山得意地道:“那是自然。′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你不知道你父亲有多傻,从未防备过我们这几个兄弟。那时候他已经察觉了陛下要对他下手了,故而留下手令,若是他出事便让老三代掌征南军。我不过是把老三的名字换成了我的。你知道吗,在你父亲的帐中找我的名字有多简单,我只是把我的名字贴上去,描了一份,那几个傻子便信了。”
青泽宇冷淡地道:“确实是够傻的,时间到了,该去见见你的兵了。”
霍雷山突然便变得有些激动起来,问道:“你还要保这凤氏江山吗?”
青泽宇提着霍雷山的衣领便将他往外拖,冷冷地道:“我保的是百姓的江山,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霍雷山被青泽宇拖着,身形有些狼狈,道:“我真的后悔过给青帅下毒。”
青泽宇道:“更多的是庆幸吧!”
到了帐外,青泽宇将霍雷山丢了出去。自然有人过来将他拖去将军台。
众将士没想到霍雷山是被人拖过来的,纷纷不安,左右问道:“霍将军这是怎么了?”
到了将军台,楚元将霍雷山的罪状说了出来,又一一列举出证据。¨7~8*x,s\w?.+c,o*m,
众将领从最初的震惊转为不信任,随后便是接受后的愤怒。纷纷大骂霍雷山。
楚元高声喊道:“奉康远侯之命,用霍雷山祭旗。”
霍雷山扭头看向青泽宇,从始至终,青泽宇都是面无表情,此时,也是。全程淡漠的仿佛是个毫无关系的旁观人。
霍雷山嘲讽道:“小康远侯,你活的真不像个人。”
霍雷山刚说完,脑袋便被砍掉了。
青泽宇举起手中的元帅大印,高声喊道:“开国祖帝明旨,征南军历代归属康远侯府。从今往后,征南军一切由我青泽宇调遣!”
众将跪下,齐声高呼道:“誓死追随康远侯!”
而此时,征南军军营外五里。
吴亮终于跑到了,待看到了那个少年人提着一个包袱,放下心来,又急步跑了过来,说道:“小将军,有劳了,东西给我吧!”
青泽定将包袱递给吴亮,笑道:“吴参军好走。”
吴亮刚接过包袱,便察觉腹部一痛,包袱从手里跌落,便看到一把短刀从自己的肚子里拔出来。
吴亮弯着腰,捂着肚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青泽定,道:“侯爷答应放过我的!”
青泽定轻蔑的看着吴亮,道:“所以,是我来送你最后一程。^x~k¢a~n?s*h?u¨w¢u/.·c^o`m^”随后冷下脸来,青泽定朗声道:“前征南军仓曹参军吴亮,倒卖军粮,按照军规,该杖毙。一刀了结了你,是康远侯对你最大的仁慈。”
吴亮蜷缩在地上,伸手去够包袱,最终没有够到,便没有了气息。
青泽定自上而下的盯着吴亮咽下去最后一口气,冷笑一声,便离开了。
说回乌腊,自从上次厄尔吉在青泽宇手底下吃了亏,不仅仅没能攻下靖州,还损失了大批量的粮草和战马,原本是要被军法处置的。结果,尚未来得及被军法处置,厄尔吉便因重伤不治身亡。
巫禇无奈,粮仓不济,军心涣散,只能留了一部分乌腊军在靖州城外,其余的全部退回岭州,向乌腊国内求援,求粮草。
乌尔得知是康远侯前来驰援,不由的想起来曾经的青震海,那时候乌尔还只是个孩子,曾远远的见过青震海马上英姿。如今自己手下大将又被青震海的儿子给废了,他如何能够咽的下去这口气。只要能够一举夺下靖州,乌腊大军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抵京城,将整个凤朝纳入囊中。乌尔当即抽调全国机动兵力,又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奔赴靖州城下,意图一举夺下靖州城。
青泽宇杀掉霍雷山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掌控住了征南军。但是如今整个征南军加上虎贲卫,总共不足五万人,数量远不及乌腊。
得知乌腊再次集结大军来袭,青泽宇提议道:“引乌腊大军进城,用鸳鸯阵开展巷战。”
张望飞当即反对道:“不可,此举太过于冒险了,靖州乃是中原最后一道屏障,此时坚守才是上选。一旦靖州失守,你我皆是千古罪人。”
青泽宇道:“坚守自然是最稳妥的。可是京中刚经历一场叛乱,北地蛮族又牵制住了大部分可动兵力,如今朝中已经派不出兵来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