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泽宇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晃悠着脚丫子,霍雷山突然问道:“吴亮怎么会在将军府?”
青泽宇想也不想说道:“这可多亏了花七,他俩那天喝酒喝多了,花七不知道他的住处,索性便将他带回来将军府。00小税罔 哽欣罪全我回到将军府的时候那吴参军睡得正香着呢。”
见青泽宇说话真诚,没有丝毫的迟疑,再加上花七曾经也将吴亮带回将军府住过,霍雷山便信了青泽宇的话。
青泽宇突然道:“对了,霍叔,你得帮我个忙。”
霍雷山疑惑的问道:“什么忙?”
青泽宇道:“反正如今征南军和虎贲卫共用军仓,这个仓曹参军便让我身边的江城做吧!”
霍雷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青泽宇这人手安插的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吧。
霍雷山道:“这仓曹参军掌管全军粮草,乃是要职,交给一个白身,不合适吧!”
霍雷山还想着等把青泽宇赶走之后,继续做这倒卖粮草的生意,若是青泽宇安插了人手,自己这一大发财的机会岂不是没了?
青泽宇道:“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来之前,江太傅特意嘱咐了我,让我多多照顾江城。”
霍雷山惊诧的问道:“这个江城是太傅江家的?”他突然想起来了,青泽宇好像告诉过他,只不过因为江城这个人太低调,竟是让他一时给忘记了。/二/捌,墈′书-王· _首`发`
青泽宇道:“嗯,他也是户部尚书江枫江大人的亲侄子。所有我才说让他来做这个仓曹参军。你想想看,有他在手,这今后咱们找户部要钱要粮,他们敢不给?”
霍雷山确实是心动了,不过还是问道:“这个人靠谱吗?”
青泽宇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这门阀子弟吗,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毛病。但是您也不用太担心,江太傅自幼管他甚严,我从旁多多提醒他,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再者说了,就算是出了大事,也有户部给兜着,咱们怕啥?”
自幼管的严,但是有毛病,说明此人不服管教。得江太傅特意嘱咐,说明此人在家中得宠。一个不服管教,又得宠的贵公子,想要抓点儿错处拿捏可太简单了。
霍雷山觉得,若是自己与江城合作做这倒卖军粮的生意,岂不是更有利。户部多的是粮草,那可是一大笔横财啊!
霍雷山盘算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弊。他之所以无法名正言顺的将征南军彻底归入自己手中,便是因为自己在朝中无人。?s.y!w′x¢s¨.!c!o+m-若是能够借江城攀上江家,那样就可以彻底的把康远侯府踢开了。
霍雷山怎么想怎么觉得合适,在之前他也派人盯着过江城。在他看来,江城不过才二十多岁,在京中多年,连个功名都没有考上,想来也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应该好控制。
霍雷山道:“我这就写任命书,亲自送去!”
青泽宇道:“还是别了,他这人但凡给点儿好脸色便会上天。霍叔是大将军,掌管征南军,您亲自给他送过去,怕是他更无法无天了。”
霍雷山想了想,也对,绝对不能落了江城下风。
江城看着盖有征南军帅印的任命书,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么快就成了?这霍将军竟是如此器重我?”
青泽宇道:“他看重的不是你,而是你的身份和你背后的江家!”
江城将任命书随手丢到桌子上,道:“那又如何,身份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青泽宇道:“霍雷山最近肯定会想办法拉拢你,还会想着借你的东风攀上江家。你别拒绝,但是,也别答应的太快。总得拉扯一下,才显得真实。”
江城笑道:“他这人也真是有趣,放着你康远侯府不要,偏偏要攀上我江家。他如何确定我江家就愿意为了他得罪你康远侯府?”
青泽宇眸子有些幽深,道:“他这个人心大着呢。康远侯府看似花团锦簇,可终究兴败系于我一人之身,远不及你江府家大势大。更何况,征南军归属我康远侯府乃是祖帝定下的规矩。如今在他手中已经二十多年了,朝廷想要收回,我也想要收回,他总得找一棵大树攀附吧。偏偏这个时候你便主动送上了门,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江城犹豫了一下,问道:“守拙,征南军你想要,朝廷也想要,到时候你该如何?难道要与皇族为敌不成?”
青泽宇看了一眼江城,笑道:“如今莫说征南军尚未收回,即便是收回了征南军,乌腊贼子虎视眈眈,三城被占,军权归属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