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宇对青峰说道:“去找拐爷,让他熬一副我幼时吃的药过来。,小!说-宅` -勉/沸′越\渎^”
青泽宇体内的毒逐渐严重,他的药方在这几年也一直在调整,但是幼时的那几年,方子是固定的,药的剂量也比较小,正对此时青泽安的症状。
青峰见青泽安状态好了些,连忙点头应是,转头便去找了拐爷。
奶娘见青泽安有所好转,连忙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眼眶中盈满滚烫的泪水,用难以遏制的哽咽声音,说道:“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
青泽宇对于这个奶娘十分厌烦,但是,她终究是青老夫人安排过来的人,照顾青泽安也算是尽心尽力,即便青泽宇看不惯这奶娘作威作福,还总是一副她最关心青泽安,防备着青泽宇会害青泽安的样子,青泽宇也不好处置此人。但是,今天的事情,必须让这个奶娘吃个教训,否则她下次还敢打着为青泽安好的名义私自做主。
青泽宇冷冷的看向奶娘,问道:“谁让你给泽安吃酥山的?”
奶娘嗫嚅了一下,说道:“今日天气酷热难耐,我见二公子刚从外面回来,便又开始读书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心疼小公子,这才想着做点儿酥山给他吃。,零·点+看_书/ ¨首?发′”
青泽宇神色清冷,但是眸子里的火焰显示出他此时的怒火,问道:“你是他奶娘,他自小便不能吃寒食,你不知道吗?”
虽然青泽安身上的毒被引到了青泽宇的身上,但是他体内的寒蝉之毒并未完全消散。云游子当初特意嘱咐了,让青泽安冬天要注意保暖,不要服用寒食。这些年,府里一直注意着,所以,青泽安从未毒发,与常人并无两样。也正因为此,府里人只知道青泽安不吃寒食,却不知道原因。
奶娘辩解道:“就小小的一碗儿,我以为……”
青泽宇不等她说完,斥道:“你以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往日里仗着是泽安奶娘的身份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还真敢做主子的主了?”
奶娘一直担心青泽宇会害青泽安,而青泽宇也一直看不惯奶娘。这些他们彼此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是因为平日里青泽宇见她照顾青泽安小心谨慎,不仅仅防备着青泽宇,甚至连青峰都防备着。青泽安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青泽宇也安心。但是,今日,奶娘害的青泽安遭此一劫,青泽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暁\税/宅′ \哽+辛.最*快+
拐爷一瘸一拐的端着一碗药过来,青峰小心翼翼的跟在一旁,护着碗。此药珍贵,拐爷不敢假手于人。
进了屋子,将碗递给青泽宇,说道:“药来了。”
见青泽宇又要给青泽安灌药,奶娘终于又忍不住了,说道:“二公子已经好转了,为什么还要吃药?这是什么药?”
青泽安没有理会奶娘,对于兄长青泽宇,青泽安是完全信任的。青泽安低头,想要就着青泽宇的手将药喝下去。
奶娘对于青泽宇十分不信任,见青泽安要喝这不知来历的药,心中担忧,竟然想冲过来抢药。
青泽宇已经没有了耐心,抬脚将奶娘踹开。
青泽安看了一眼被踹到地上,捂着肚子爬不起来的奶娘,没有说话,低头便将药喝了进去。
青老夫人此时也匆匆赶了回来。
奶娘见青老夫人进来,连忙连滚带爬的扑到青老夫人脚下,急切的说道:“刚才二公子的状况已经好转了,小侯爷又给二公子灌了一碗不知道什么方子的汤药。”
青泽宇没有理会青老夫人和奶娘,对青泽安说道:“困了就睡一觉,等醒来就没事了。”
青泽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周围的人都认为青泽宇会害自己,甚至连自己的祖母也不愿意让自己与兄长亲近。此时的他,眼皮开始打架,真的是又困又倦,点点头,被青泽宇扶着躺在了床上。担心青泽宇会离开,用手牵住了青泽宇的衣摆,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青泽宇,祈求道:“大哥,你能不能陪着我?”
青泽宇点点头,说道:“好,大哥陪着你,安心睡吧。”
青老夫人将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静静的站在一旁盯着睡着的青泽安看,一脸的关切,满眼的心疼,担忧的问道:“泽安这是毒发了?”
青泽宇扫了青老夫人一眼,胸中觉得憋闷,心脏揪着疼,曾经青老夫人也用这种神态看着过自己。可是,自从青泽安出生之后,青泽宇便再也没有被青老夫人用这种眼神看过。
青泽宇眼眶有些湿润,连忙扭回了头,冷声道:“这要感谢你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