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灯火通明,一条大网从天而降,将那人网住,冬至上前去拎了他就往正堂拖。
顾桑苗赶到正屋,齐思奕一袭白袍单衣,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见他安然无恙,顾桑苗松了一口气。
再看被押住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司棋,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怎么会是你?”顾桑苗道。
司棋背上还有伤,嘴角有血丝,可见外伤之外,还有内伤。
另一个则是王府里的一名护院,以前有过几次照面,虽叫不出名字,却也是熟面孔。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冬至的剑架在那名护院颈上,问道。
那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今日失手,只怪我本事不济,中了你们的圈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啰嗦。”
冬至一剑砍向他的背,背上顿时一条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再不说,我不介意将你全身筋脉割断,不仅一身武功尽毁,你还将成为废人。”冬至道。
那人咬牙狠狠瞪着冬至,却不肯说。
冬至气急,又连砍他几处筋脉,四肢立废,可那人还是不说。
冬至便问司棋:“伪装得不错,处心积虑想到拙园来,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爷对你早有防范了吧。”
司棋脸色灰败,唇角勾起一抹凄然而又绝望的自嘲:“多年努力,却是功败垂成,不用多问,我什么也不会说,要杀就杀吧。”
竟是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