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雨的消息难道还可能有错吗?她没有误导自己的理由。¢p,o?m_o\z/h-a′i·.?c~o^m.那还剩一种可能,古婉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令牌。
能直接告诉她自己想要什么吗?
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将令牌销毁?
所以有一个办法:留在古婉身边,直到找到令牌为止。胡施的令牌是在储物空间里,会不会古婉身上这块令牌也在储物空间里?
苓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要你的心。”
古婉怔愣住,有种吃了屎的感觉:“你好土。”
苓术的话捶打庄锦复的玻璃心上,她说什么?
“我要你的心。”苓术重复了一遍。
红衣聻想踹苓术一脚,却发现自己没有脚,腿脚下面的皮破破烂烂地挂着,这是刚才与苓术打斗的时候撕破的,她委屈地道:“你不许喜欢她,她是我的。”
苓术讽刺她:“你连一具身体都没有,连鬼都不算,披着一身人皮也是破破烂烂的,你也配喜欢她?”
红衣聻听完就哭了起来:“你不许说我!呜呜呜……”然后低头看自己,确实是破破烂烂的,胸口破开一个大洞,脚下的皮烂了,手上的皮也干裂了,露出大地干旱时土地皲裂的干痕,她自卑不已,更难过了。¨x*s\c_m?s_w·.?c^o·m+
苓术继续加码:“我与她都是阳间的人,生在阳光之下,而你,只能一辈子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偶尔披着人皮才能见一见阳光,你仔细想想,你们合适吗?”
“不许说她!”古婉斥道。
“不合适。”红衣聻呜呜地哭,可眼下没有眼泪,只能做出一个僵硬地哭的表情,“可我就是喜欢她啊。”
“……呜呜呜,我要投胎,我要当人……呜呜呜。”
“聻没有投胎的机会。”银雨一句语气平淡的话犹如一句判决,给红衣聻判下了死刑。
红衣聻哭得更大声了。
古婉脚下步子往前一迈,苓术就拉紧妖力绳子,她只能止住步子。
“依云,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子,不要难过。”
依云还保留着身为人的本能,想揉眼睛哭着,可是她的手被苓术绑着,她哭泣道:“我在乎。”
依云的脸又生出了干裂的纹路,爬上脸颊,有种诡异的美,她看向苓术:“我不要再杀人了,我烟消云散,你帮帮我,我不要再这样赖活着了,呜呜呜。^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苓术点头道:“好啊。”
古婉长矛直指苓术:“不许伤害她。”
一把寒凉的剑打开了她的长矛:“你也不许伤害她。”
银雨旁观,忍不住凑上来揉面似的说一句:“不如我们和好,结交为异性姊妹好不好。”
“不好。”庄锦复古婉异口同声。
“啧。”银雨知道苓术的意思,不由道,“我帮依云修复人皮,你带我们去你们家中坐坐,好吗?”
“你会那么好心?”古婉质疑道。
“我们仙尊和苓姑娘都没有要害你的念头啊,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来的,现在我平安无事,我们之间就没有矛盾了。”银雨道。
银雨堪比端水大师:“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我们苓姑娘的这个……感情问题。”
苓术眨巴着魅惑人的桃花眼看着古婉。
庄锦复胸中有股闷气,她原本也是这样看着她的,这么快,她就移情别恋了?难道是因为她打不过古婉,看古婉风姿卓越,便一见钟情吗?少年人,心性不定,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也不是没可能。
古婉上下打量她一眼,道:“我不喜欢你,滚。”
苓术向她走近,满怀热情:“可我喜欢你,这就够了呀。”
庄锦复更气了。
古婉伸出一只手,掌心向外,在她面前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差不多得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虽然我气质出众,喜欢上我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我已有妻室,请你收好你的一片真心。”
苓术心里:……什么臭屁堕仙,要不是老娘别有所图,我他爹的一拳锤爆你的狗头。
苓术嘴上甜蜜:“不要这样说嘛,好伤人家的心,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古婉阿姊美丽动人,我心难耐。”
庄锦复双手抱臂,看都不想看苓术一眼。
什么嘛,这样好听的话她都没对她说过。还说什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