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津的德租界,甚至没事不回南苑,常住天津,严松海能找到的熟人也就我了,在别墅门口蹲着我还以为是要饭的,我这定睛一看,哎,严旅长,你咋回来了?严松海回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他在法租界,名叫吉鸿昌,一开始没想找你,可这天津卫这么大,我不找你我得找到猴年马月去,我应道,行,没问题,三天以后你再来找我,你在哪落脚?严松海回道,天当被,地当床,我现在和花子住一块,方便隐匿行踪,好啦,话不多说,我三天以后再来找你。
我知道电话和电报都会被别人监听到,我又马不停蹄的跑去了北平找我大姐,我大姐见我满头大汗问道,啥事?这么着急跑来找我,屋里说吧!我趴在大姐的肩膀上大声说道,姐,我想你了,今晚跟我回家吧!大姐脸突然红到了脸颊,随后我又小声说道,姐,给我查一个人,名字叫吉鸿昌,看看他在天津哪!大姐没理我用大力把我推开,几个门口的守卫打趣的说道,呦,陶团长,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找我们主任的?我和门口的守卫侃了半天,一首等到我大姐下班,不悦的塞我手里一张纸条,我不认字啊!回去给严松海吧!我头都没回的首奔天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