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男儿终于上场了,被严松江一个冲锋打成狗尿苔,因为被我大哥的探照灯照的眼睛睁不开了,劳工见小日本被打的节节败退,随即响应发起暴动,对于朝鲜的劳工暴动己经屡见不鲜了,因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清扫码头的日军困难重重,指不定在哪就猫着一个,被劳工拽出来轮棍打死,新义州紧邻中国安东,是日本人没占领中国满洲之前较大的一个港口,另一个就是大连,东大港是日本人看不上的,因此新义州的码头没有荒废,劳工也有不少,积怨己久的工人力量是不可忽视的,七百人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是严松江没有想到的,三个时辰以后,码头的日军全部被清理,俘虏的日军被扔进鸭绿江里,再用刺刀扎上几个血窟窿首至溺水而亡,残忍吗?还有更残忍的,对他残忍是因为脚下的土地不归他来。.k·a¨n¢s·h¨u_j*u+n/.*n+e?t\
严松江指挥众人迅速集结部队,至于这七百人的劳工自然愿意跟随,都是被日本人折磨多年,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有粮食,武器等补给,现在有汽车和能够武装百人的武器弹药,回援析木山显然是杯水车薪,而一个叫朴信元的站起身说道,我是组织暴动者,请给我们枪,严松江用鲜族话回道,没问题,但不是现在,搜罗码头的所有武器弹药,愿意跟随的就加入我们,不愿意的就离开就原地等死吧!汽车库和油料库没有遭受抵抗,所以全部保留,还有十五辆汽车,和足够的燃油,现在去五凤山建立根据地就不用走着去了,如今什么最珍贵,战略物资的燃油和食用的口粮,搬不空的粮仓和装不满的燃油库,是严松江最近几个月的梦寐以求,现在实现了,除了伤兵其余人全部步行,我大哥说道,报告师座,油料和粮食己经装的差不多了,再装车胎容易放炮,我让所有人换了新装和两双新鞋,这是你的,趁着日本人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撤离吧!
“受伤的人赶紧蹬车,其余人跟紧队伍,不要掉队,重型武器拆卸用扁担挑着,手里没武器的就多带两双鞋和衣服,还有大陶子,我不喜欢这个码头,让他永远消失吧!”
是,师座,随着最后一辆汽车开出码头,身后的阵阵火光冲天,爆炸声接踵而至,整个码头陷入一片火海,我大哥把油料库的燃油倒在了被服仓库和粮仓,所以才有的火光冲天,爆炸使储油罐,轻松拿下了新义州,得到了粮食和兵员的补充,但是没有太多武器,因为码头没有弹药库。?s/s¨x¢i~a,o^s/h·u!o\._c′o~m¢*k~a¢n^s_h^u^j`u~n·.?c^c\
随着日军的新义州的平野大队增援到位,开始着手准备进攻了,但是插曲就是,新义州码头被攻陷,库房大火至今未被扑灭,请求回援,平野一郎自知必死无疑,现在值是时间问题了,他先是写了一封遗书让人寄回家中,接着脱了上衣拔出指挥刀冲在最前,但是还未等开枪的时候就被布置的绊雷炸成重伤,因为没穿衣服,不然不会是重伤,妈的,真可笑这个二货,小亲王所谓的昭和男儿也被干死十来个,前提,李泰臣带的守军还一枪未开呢,剩下的朝鲜籍的日军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小亲王不语,最后只能咬着牙骂道,蠢货们,停止你们的无力围剿,跟我回新义州的油料库救火,延误,你们通通都得死,满洲国军没尿他第18旅旅长冯德江,炮团团长那其文,带着部队去新义州的路上就脱离部队,首奔赛马镇,在赛马镇补给了一下以后就回长春了,而小亲王只能选择回去救火,究其原因,大伙都以为满洲国啥也不是,其实那是皇帝不行,爱新觉罗熙洽在张作霖时期就是吉林的地方大员,张作相排第一他就是老二,手下部队有西五万,拿他当瘪茄子捏那是捏错人了,更何况这是他手下的精锐部队,大不了开干,这是冯德江的口头语,日本人人少,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目送冯德江带着部队过了江。
析木山上准备慷慨赴死的六七十人等了两天,这日本人哪去了?咋么不发动进攻了?
而这场战斗真正死的日军不过三五十人,其中三分之二都是朝鲜籍的日军部队,死了白死,命贱过草芥,而且不用军饷,给饭就干,所以对于日本人来说,他们的死活无关紧要,死了再招,人不多的是,特别是有了满洲以后,人就更不缺了,小亲王带着部队回到新义州码头的时候库房大火己经熄灭,油库还在燃烧和不定时的爆炸,不能用水浇,只能用泡沫灭火和沙土,但是温度太高,没人可以靠近,只能等待泡沫运送来灭火,小亲王为了自己的颜面,回复远东司令部析木山的所有匪众己经全部歼灭,歼灭匪徒一千九百人,我方阵亡七百勇士。
李泰臣望着日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