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张盛兰给问住了,她正端着一摞碗的手猛地一颤,差点没拿稳。+优′品,小~说/枉, ~首`发?
随即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么想,你不是妈亲生的,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这丫头,净说些没边没沿的话。”
秦淮茹见母亲反应这么大,也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笑着说道:“妈,我也就是随口一问,应该如此才对嘛。”
可话锋一转,又接着说:“妈,这不是我问你的,是建安让我问的。”
“建安让你问的,这是什么意思?”张盛兰更加感到奇怪。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之前在西九城吃饭的那个郭主任,他说我跟他一位战友的妻子特别像。我还看了照片,郭主任那位战友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跟我真的像极了,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张盛兰原本正拿着抹布擦桌子的手,一下子停住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也闪躲起来。
秦淮茹瞧着母亲这模样,心里的怀疑更重了,连忙追问道:“妈,你倒是说句实话呀,我真不会不是您亲生的吧?”
张盛兰强装镇定,把抹布往桌上一扔,提高了音量说道:“能怎么回事,你就是我亲生的!别听那什么郭主任瞎咧咧,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能说明啥?”
接着又问起郭主任来,问郭主任是谁,怎么会问这么大的问题。′k!a-n!s`h′u^c_h¢i,./c+o\m¢秦淮茹说,郭主任是很大的领导,负责全国剿匪工作。
这话把张盛兰吓死了,没想到郭主任这么大职位。
其实剿匪工作只是郭主任负责的部分工作之一,不然张盛兰会更加给吓死。
秦淮茹看着母亲那着急辩解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从小到大,父母对自己其实真不错,村里人也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亲生的,觉得应该还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走上前去,挽住张盛兰的胳膊,撒娇道:“妈,你放心啦,无论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我都会好好孝顺你和爹的。在我心里,你们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
张盛兰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眼里满是欣慰,说道。
“傻丫头,妈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以后再提这些没影的事儿了,省得你爹心里不舒服。”
其后,黄建安、秦淮茹在秦大礼家住下。~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按照习俗,女儿、女婿回娘家,得分开睡。秦淮茹跟母亲张盛兰睡,秦大礼一个人睡,黄建安则被安排在隔壁的小屋里。
夜晚,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户纸洒在地上,屋里静悄悄的。秦淮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儿想着郭主任说的话,一会儿又想着母亲今天的反应。
张盛兰似乎也察觉到了女儿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淮茹啊,别瞎琢磨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秦淮茹“嗯”了一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盛兰就起床开始准备早餐。她熬了一锅香喷喷的小米粥,又蒸了几个馒头,还炒了一盘咸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早餐。
秦大礼看着女儿女婿,说道:“你们不能再休息一天吗?”
秦淮茹马上说道,“爸,妈,我们上班不能多请假,会被人说的。”
秦大礼想了想说道,“行,你们上班要紧,吃了饭就赶紧回去吧,以后有空再回来。”
秦淮茹和黄建安点点头,匆匆吃完早餐,便跟父母告别。
秦大礼和张盛兰一首把他们送到村口,看着他们上了吉普车,渐渐远去,才转身往回走。
张盛兰看着秦大礼说道,“孩子她爹,淮茹昨天问了我几次,问她是不是我亲生的。”
“……”秦大礼。
……
却说黄建安开着吉普车,载着秦淮茹回到西九城,首接把车开到了上城区军管会医院门口。
秦淮茹下了车,对黄建安说道:“你快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进去就行。”
黄建安点点头,看着秦淮茹走进医院大门,才调转车头,朝着郭主任的办公室驶去。
到了郭主任办公室,黄建安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才推门走了进去。
郭主任抬起头,看到是黄建安,示意他坐下。
黄建安坐定后,说道:“郭主任,我昨天带着淮茹回娘家了,秦淮茹问过她父母,她父母说她就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