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反正也睡不着,聊聊也行。
“要喝酒吗?”她问。一般跟林沐辰聊天,林沐辰都会配点酒。周聿桁“要”字都到嘴边,想到什么,改了口:“咖啡有吗?”“只有速溶的。”“可以。”周大公子恐怕很少喝速溶咖啡,但温苒泡过来也没嫌弃,喝了口说:“还不错。”现在的周聿桁好说话到真的像被夺舍了一样,虽然好打交道,但温苒觉得少了些属于他的感觉,就像一汪流动的水变成了静止的画,还是一样的画面,却没那么生动鲜活了。“你那天说要出国一段时间,是工作上的事吗?”不说话挺尴尬的,温苒主动开个话题。“有个海外项目比较重要,飞来飞去也麻烦,直接住国外好了。”“哦。”温苒不知道聊什么了,两人能聊的掰开揉碎都吵过,反反复复就是那些事,离婚的事一定,好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周聿桁不知何时视线定到了她脸上,不是单纯看,是细细凝视,从她的秀丽的眉眼到精致挺翘的鼻子,再到红软的唇。温苒莫名他的视线,就听见他问:“那时候怕吗?”温苒:“怕什么?”“一个人在流产室外面的时候,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