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温热的呼吸尽数扑在她脖颈,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温苒突然意识到什么,脑袋轰的一下,热意蹭蹭蹭往脸上冲,没等她骂人,周聿桁抓起她的手往下放:“你还说不行?”
温苒猝不及防。
触电一般,猛地推开他,抓起桌上的不锈钢叉怒气冲冲:“我阉了你!”
周聿桁身子靠着椅背,摆烂似的双手摊开:“阉吧,反正你不用,留着也没什么用。”
“阉你脏了这把叉子。”温苒从他腿上下去,抓过湿巾重重擦手,擦完把湿巾重重砸他脸上。
狠瞪他一眼,气冲冲走了。
那一眼恨不得把人瞪穿,但周聿桁就是瞧着娇俏可爱。
他低头看了眼,啧声:“没出息。”
……
温苒砸湿巾砸得挺潇洒,接了院长电话后还是得孙子似的在展馆乖乖等周聿桁。
周聿桁恢复矜贵高冷的总裁样,半点不见包厢里精虫上脑的样子,温苒工作是工作态度,微笑道:“周总,展馆大概两个小时可以看完,剩余时间您可以去凯门广场看无人机表演,我还要忙表演就不陪您看了。”
周聿桁呵道:“果然对狗就是随便敷衍。”
温苒:“……”
周聿桁:“何况还是一条发.情的狗。”
……阴阳怪气。
这条狗不肯去场外看无人机表演,展馆逛完了还不走,就坐在休息区,眼睛一直跟随温苒的身影。
她工作跟平常是完全不同的状态,认真专业,接待每一个人不管身份地位高低都是微笑细心。
哦,除他这条狗之外。
周聿桁手指撑着太阳穴,看那道倩丽的身影走来走去,时间静静流淌,他觉得一点也不无聊,甚至挺喜欢这样的感觉。
丈夫等待妻子下班的感觉。
直到某人出现,这种美妙的感觉顷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