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酒量很好,醉了,但没到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靠着沙发,因为头微仰的动作喉结性感突出,听到没通话声了,睁眼看过来。
嗓音透着酒精浸润过的哑:“她怎么说,来吗?”
他心里恨,恨到噬骨剜心的恨。
他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干这种让他无法原谅的事,很多话清醒的时候问不出口,只有在酒精的催化下才能吼她骂她。
凭什么。
凭什么要这么伤害他!
萧昭心里一万个苦,想说实话又怕周聿桁接受不了,周聿桁要是不在乎温苒就不会疯了一样地找她,现在人回来了,本来该皆大欢喜的,怎么又闹上了呢。
看样子还闹得挺严重,周聿桁何时让自己这么醉过。
想来想去,为了兄弟的身心健康,他还是将温苒的话简单加工了一下:“她说让别人送你回去,没喝太醉就直接回家,喝太醉的话去就医院看看,别伤着。”
周聿桁眼睛重新闭上,颓丧得不像个活人:“她会关心我去医院?”
他冷笑自嘲:“她让我去医院停尸房待着还差不多。”
萧昭:……不愧是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