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那几位夫人的夫君官职不高,因为想结交将军夫人才跟着来的,没想到反倒得罪了誉王妃和南山县主。
连忙和何玉姣拉开距离,讪讪说道:“我们哪知道孙府在婚事上还敢作假……”
“是啊,原以为是桩好姻缘,咱们跟来沾沾喜气,谁曾想……”
何湘宜笑道:“不知者不怪,诸位夫人也是被小人蒙蔽,不必自责。”
何玉姣急了:“何湘宜,你才是小人呢,你明知她们的都是假的,我们孙府才是真的!”
南山县主冷笑:“我怎么觉得谁都像真的,就你像假的呢?老王爷在世时怎么可能和孙府结交!”
“你们欺人太甚,侯夫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孙家做主!”
文昌侯夫人板着脸听了半天,此刻也是进退两难。
誉王府的态度已经摆明了,若她站孙府,势必得罪誉王,还要负责给何玉姣证明她那张庚帖是真的。
还有南山县主那个小蹄子,跟国公夫人一样,牙尖嘴利还不知要怎么骂她呢!
“孙夫人,”侯夫人表情难看:“你还是另请她人做媒吧!你这事弄的不清不楚,我也难办!”
“您明明答应过给我们孙家做媒,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答应之前,以为你说的婚约是真的,现在看来,你是利用了我这一片好心啊!”
“不是的,侯夫人,不是的!婚约就是真的!侯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也是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清,之前就听说你在京城败坏誉王妃的名声,现在能做出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言罢,文昌侯夫人又对何湘宜说:“誉王妃,今日是我这老婆子得罪了,我也没脸再留在你们府上,先告辞了!”
“侯夫人慢走,改日晚辈登门问安。”
“不敢,不敢,还我是来向你和太王妃请罪吧!”
言罢,看也不看何玉姣一眼,匆匆离开。
其他几位女眷见了,也都向何湘宜道歉后离开王府,不愿再掺和这婚事。
众人一走,何玉姣孤身一人被南山县主带着几位名门闺秀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