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负手进去了。
贺景梧微怔,迅速明白过来,大喜过望,摩拳擦掌,奔着老太爷的小院子去了。
一个时辰后,薛妈妈一脸喜色的在厨房找到贺景梧,“将军,老太爷让您过去前厅。”又笑道,“纳采之礼俱已备好,将军别误了时间。”
贺景梧大喜,“把鸡汤带上。”
薛妈妈困惑,“这……只听说纳采用雁,没听说还用鸡……鸡汤的啊。”再一看,贺景梧早就走远了,赶紧追几步喊道,“将军莫忘了更衣。”
贺景梧遥遥的听到,这才想起自己日夜兼程,形象确实不雅,讪讪一笑。
多亏薛妈妈提醒,若是这么寒碜过去提亲,必定被嫌弃。
……
傅沉烟刚刚得到消息,才知道贺景梧是去猎雁了,心中欢喜异常。
你终于归来,不枉我苦等一场。
梅巧也抹着眼泪笑,“奴婢就说嘛,贺将军绝不会抛弃姑娘的,这回看那些个听人挑唆的墙头草、嘴上长疮的长舌妇还能说什么?以后奴婢出门,一定要一个个的问,把她们的脸都打回去!”
“理她们做什么,你有这工夫,把库里收拾收拾,拣些布料缎子出来。”
“姑娘放心,奴婢心里有数,老夫人早就说了,库里那些东西好是好,但都是以前的,现如今不太时兴,选几匹填箱里就是了,姑娘的嫁妆大多还是现买,让姑娘得了闲自己也去挑挑。”
傅沉烟大窘,嗔道,“我让你去收拾利索些,何曾有这么个意思?你又多嘴多舌。”
梅巧嘻嘻直笑,也不认错。
主仆两人说笑一番,傅沉烟伏案描花,答应给傅嘉正的双面绣因心情不好,才开了个端就撂手停了,现在心结已解,满心欢喜,又拿起了绣花绷子。
梅巧就趴在一旁看,间或倒杯水递过去,笑道,“大少爷的生辰很是不错,有种普天之下都为之庆贺的感觉,热热闹闹,多好。”
傅沉烟“噗哧”就笑。
傅嘉正的生辰确实是巧,不早不晚,就在除夕,可不是普天同庆么?是以傅家每年的除夕家宴格外丰盛,不仅过年,还是贺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