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当真是好手艺,这味道霸道的紧。”
“这对母子相貌很好,行动之间都能看出雅致来,而且那小娃娃才八岁,整日抱着书看,说话做事格外有调理,你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慕荣问张三刀。
“我?”
张三刀吸溜了下汤汁,模糊不清道:“我那会儿在和村子口的王二狗比赛谁尿的远,可这又怎么了?”
张三刀还是觉得没必要太过于紧张,“人家富贵人家的公子不都是如此,早早识文断字,聪慧又懂事,哪里是咱们这些穷人家的野孩子能比的,而且李娘子说了,她家从前也是官宦人家,家道中落,丈夫又死在了任上,这才带着孩子打算去北国投亲,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曾经是官夫人,若非无奈,怎么会选择和我们一起走。”
“你大哥我在江湖上行动多年,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你看你经常冷着一张脸,给人家连心丫头都吓跑了。”
眼瞅着自家贤弟不吭声,明显是还在怀疑李娘子的身份,张三刀又道:
“你说她就算是有所图谋,那图什么呢?”
“你瞧见人家那对母子用的东西没,虽然没钱,可手里的那些笔墨纸砚,哪个不是好东西,还有李娘子头上的白玉簪子,那东西价格不菲,可见她家里也算是小有家财,她何必非得带着自己的儿子冒险呢?”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见到自己兄弟还是不吭声,忍不住道:“兄弟,我可从未见到过你和一个小女子为难,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慕荣无奈,“大哥,不就是不乐意吃他们做的东西,何至于如此揣测兄弟。”
“兄弟也只是担心罢了。”
慕荣看向车队的尾端,那里停靠着一辆青蓬马车,外面一个女子正在晾晒果干,瞧着好不惬意。
只是那身影,却怎么看都有点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