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被那些烂狗咬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又笑,“光是这样扮可怜,可不能一直陪着她。”
慕淮神色平静,没有言语。
晏泌眼尾微微上挑,“既是她的东西,就别自轻自贱,被那杂碎碾在泥里都没个声,说出去我都嫌丢脸。”
他惯来喜欢冷嘲热讽几句,也没指望这小残废真有什么出息,抛下一句话就起身要走。
刚转身,就听得身后之人开口,清泠泠如冰击玉泉,却暗藏几分嗜血之气。
“那……我怎么才能有资格,陪着她呢?”
晏泌顿住身形,漫不经心地朝他道,“想站在她身边啊……你这样的就连做死士替她卖命都还远着。我妹妹虽没什么本事,可那烂狗世子也配不上她,更何况你。”
“这天底下,怎么也得是个将相权臣,才有资格护着他吧,就连皇帝那有实权却花心的也不成。”
“若是有配不上她的娶了她,我可是要第一个,把那人脑袋砍下来的。”
晏泌悠闲地合了扇子,轻轻摇晃,那折扇银边便在他手中,带出缕缕光辉。
他父亲是镇关重将,而她的妹妹,是权臣之女,手下良田千亩,往可供差遣的人无数。就是叔父府上有了庶子,只怕以叔父和晏老夫人的脾气,就是日后把晏府全就交给晏娇也不无可能。
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能陪在她身边,怎么也得有资格护着她。
他的妹妹,只该如此。
晏娇是在近夜时分回了寺院,见了晏泌,才到慕淮禅院里的。
晏泌说,他有能让慕淮腿尽快好起来的法子,翌日带他去镇上医馆看看,让她和那人说一声。
她本是欢欢喜喜前去找慕淮,可刚推开门,就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