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破洞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油布包。
那是他藏起来的,一套最顺手的厨刀。
他把刀包往肩上一甩,推起自行车,看都没再看院里众人一眼,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刘海中才敢大声喘气。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哀嚎的儿子,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翻江倒海。
她一直以为傻柱这次彻底完了,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可今天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这个男人,不是垮了,他是把所有的伪装都撕掉了,变成了一头谁惹谁死的饿狼。
而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则是得意的笑起来,那样子,简直就是千年老干尸笑的模样,真的能让孩子吓尿那种。
“傻柱,我看你这一次,怎么逃的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