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没睡好,眼圈有些发红,但强打着精神。
何雨柱一路上话不多,脑子里反复盘算着待会儿如何跟娄半城开口。
到了娄家,娄母一开门,看见女儿女婿,先是一喜,随即察觉到娄晓娥神色不对。
“晓娥,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娄母拉着女儿的手,关切地问。
娄晓娥勉强挤出个笑容:“妈,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何雨柱接过话:“妈,我们有点事想跟爸商量。爸在家吧?”
“在呢,在书房看报纸。”娄母引着他们往里走,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进了客厅,娄半城从书房出来,见到何雨柱和娄晓娥,略感意外:“柱子,晓娥,怎么今天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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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上前一步:“爸,有点急事,想跟您单独谈谈。”
娄半城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女儿,点了点头:“好,到我书房来吧。”
娄晓娥想跟着进去,被何雨柱用眼神制止。
“晓娥,你陪妈说说话,我跟爸谈。”
娄晓娥明白他的意思,顺从地留在客厅,但一颗心却悬到了嗓子眼。
书房里,翁婿二人相对而坐。
娄半城呷了口茶:“柱子,什么事这么急,让你一大早跑过来?”
何雨柱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爸,我最近听到一些风声,恐怕对咱们家,尤其是对您和妈,非常不利。”他将自己从老领导寿宴和周副局长秘书那里听到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判断,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娄半城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凝重。
等何雨柱说完,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柱子,你说的这些……消息确实吗?”
“爸,这种事,我敢拿来跟您开玩笑吗?”何雨柱语气肯定,“来源都可靠。而且,您应该也感觉到了,最近的风向,跟以往不同。”
娄半城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着。“成分清查……重新甄别……”他咀嚼着这几个字眼,
“我娄家,这些年能交的都交了,工厂、商铺,甚至一些古董字画,都主动上缴。现在就剩下这栋老宅子,和一些不值钱的家当。他们还能怎么样?”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
何雨柱看出了岳父的心思,急忙说道:“爸,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听到的消息是,这次的清查,可能会非常彻底,甚至有些不讲道理。您想想,‘历史包袱’这四个字,可轻可重。万一有人想拿您这样的‘典型’来做文章……”
“做文章?”娄半城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自负,“我娄半城在京城几十年,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对工人也一向宽厚。运动来了,配合调查就是。他们还能无中生有不成?”
“爸!”何雨柱加重了语气,“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您以前的那些关系,现在还好用吗?那些您觉得‘宽厚’对待过的人,在关键时刻,是会为您说话,还是会为了自保反咬一口?您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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