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将她从炕上拖拽到了院子里。
“啪!啪!”两个势大力沉的耳光,抽得贾张氏眼冒金星。
“哎呦喂!杀人啦!打死人啦!”贾张氏就地撒泼打滚,却被冲上来的翠花娘和奶奶死死按住。
“让你嘴贱!让你骂俺心尖子!”翠花奶奶捡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一根粗木棍,劈头盖脸就往贾张氏肥胖的身上招呼,打得她嗷嗷惨叫。
“砸!给老子砸烂她这个狗窝!”三叔闫老三双目赤红,一脚踹翻了贾家那张破旧不堪的八仙桌。
“哗啦啦——”桌上的豁口碗、缺边碟、锈迹斑斑的搪瓷缸子和唯一的暖水瓶摔了一地,碎片四溅。
几个憋着一肚子火的乡下壮汉如同猛虎下山,冲进贾家那狭小、昏暗、弥漫着一股霉味的屋子,见什么砸什么!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刺啦!”窗户上糊着的旧报纸被捅了个稀巴烂。
土炕上那床看不出原本颜色、油腻腻的破被褥被直接掀翻到地上,几个大脚印狠狠踩上去。
墙上贴着的几张发黄卷边的旧画报被撕得粉碎。
屋角那个稍微像样点的旧木箱子,被闫大柱抡起扁担,“嘭”地一下,箱盖直接裂成了两半,里面乱七八糟的破烂衣物散落出来。
就连那个贾家祖传,秦淮茹经常拿出去借吃的大碗,都被砸个稀巴烂。
整个贾家,顷刻间变成了一片狼藉,比遭了土匪还惨!
贾张氏那杀猪般的哭嚎声、恶毒的咒骂声,混合着东西被砸碎的噼里啪啦声,尖利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的上空,让所有偷看的邻居都心惊肉跳。
院子里喘息声此起彼伏,闫大柱、闫二柱几个汉子拎着家伙,凶狠的目光扫来扫去。
翠花爹和三叔闫老三铁青着脸站在一旁。翠花娘和奶奶按着地上披头散发的贾张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不远处的台阶上,闫埠贵捂着肿脸,三大妈衣服扯得不像样,缩着脖子小声抽泣,看着贾张氏,眼神说不清是同情还是解气。
四合院里静得出奇,只听见贾张氏的哭嚎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气声。各家门窗后头,都藏着眼睛紧张地往外瞅。
大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何雨柱哼着小曲,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
他刚下班,一进院门,看见这乱糟糟的场面,贾家门口跟遭了贼似的,闫埠贵、三大妈、贾张氏个个鼻青脸肿,旁边还围着一帮拿扁担的乡下人,不由得愣了愣神。
“嘿,今儿个唱哪出戏呢?这是抄家了?”何雨柱眉头一挑,随口问了句。
他声音不大,可在这安静的院里却听得真切。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他身上,尤其是那几个拿扁担的汉子,眼珠子瞪得老大。
“就是他!”翠花猛地抬头,手指着何雨柱,声音又哭又恨,“娘!哥!就是那个何师傅!”
“何雨柱!”闫二柱牛眼圆睁,扁担“唰”地指向何雨柱,吼声震天,“你个狗日的,总算滚回来了!”
“昨天不是能耐吗?说俺妹土?瞧不上俺妹?”闫大柱也转过身,眼睛血红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扁担捏得嘎吱响,一步步走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那眼睛哭肿的姑娘,再瞅瞅这帮气势汹汹的汉子,心里大概明白了,这是昨天相亲那姑娘家里人找上门了。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皱着眉:“我说你们要干啥?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跟你好好说?”翠花娘尖声叫起来,放开贾张氏,冲过来指着何雨柱鼻子骂,“你糟践俺闺女的时候咋不说?嫌俺们乡下人?你算个屁!臭厨子,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对!就是他!”地上的贾张氏跟见了救星似的,也顾不上哭了,挣扎着爬起来,指着何雨柱嚷嚷,“就是他跟闫老抠合伙骗人!打!打死这小王八蛋!让他跟我老婆子作伴!”
蹲着的闫埠贵和三大妈也抬起头,肿着眼睛,目光里全是盼着何雨柱倒霉的恶毒。他们挨了打,凭啥何雨柱能跑了?打!打得越狠越好!
“小子!今儿不把你屎打出来,俺们就不姓闫!”闫二柱最是火爆,吼了一嗓子,抡起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