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蛇是农村常见的“访客”。记得小时候,我和表哥去地里的水渠边玩,那景象至今难忘。水里、岸边,随处可见蛇的踪迹,几乎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两条。可如今再看,农村的蛇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难寻其踪迹了。
说起对蛇的恐惧,大多数人似乎都难以摆脱。据说,在人类漫长的进化旅程中,蛇曾是重大威胁,这份恐惧深深烙印在基因里,代代相传。
我的父亲就很怕蛇,他的恐惧源于小时候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那时,父亲十多岁,因为力气小,干不了重活,生产队队长便安排他去放牲口。有一回,父亲到山上放羊。午后阳光正好,羊儿们悠闲地啃着青草。困意袭来,父亲便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头,躺上去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突然传来一阵公鸡的打鸣声,把父亲从睡梦中唤醒。父亲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公鸡?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顺着声音的方向西处张望。这一望,可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也给他留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当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只见不远处的另一块大石头上,趴着一条通体碧绿的蛇。那蛇虽不算粗壮,却极长,目测至少有两米半开外。更令人胆寒的是,蛇的身子竟立起一米来高,头顶长着鲜红如血的冠子,下颌处还垂着红红的肉坠。那蛇不时吐着信子,还张开嘴,发出类似公鸡打鸣的声音。
父亲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蛇,别说亲眼所见,听都没听说过。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他顾不上多想,急忙把羊儿们圈拢起来,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那个地方。自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敢到发现蛇的那片区域放羊,也因此,蛇在他心中就成了可怕的存在。
后来,我在网上查找过资料,想弄清楚父亲当年看到的到底是什么蛇,可惜一首没有确切的答案。很多资料显示,根本不存在这样的蛇。但我也留意到一些网友的评论,有人说老一辈人确实见过类似的蛇。这不禁让我心生疑惑:难道父亲看到的是一种己经灭绝的蛇类品种吗?
我老家靠近东北,我们这里也有狐黄白柳灰五大家仙之说,蛇就是柳仙。从小我就听老人讲不能得罪蛇,要是不走运得罪有道行的,它就会报复。
我家对门邻居,在村里论辈分,我得喊他一声老舅。有天,老舅心血来潮,打算收拾一下自家那许久未动的厢房。厢房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老舅正专注着翻捡东西,突然,一条约莫筷子长短、通体金黄的小蛇从杂物堆里钻了出来,吓得老舅猛地往后一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被吓了一跳,老舅有些恼怒,嘴里嘟囔着骂娘的话,用脚连踢带挝的把那条小蛇扔出了院子。
老舅把小蛇赶走后,拍了拍手,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继续收拾起厢房来。
可第二天,老舅就感觉自己的右腿隐隐作痛。他琢磨估计是昨天收拾厢房累着了,歇两天就好。然而,两天过去了,腿非但没好,疼痛反而加剧了,走路都受到了些影响。
这一天,老舅要开车出去办事。上车前,腿除了疼点也没啥问题,可刚坐到车了,要发动车子,就发现右腿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疼得他额头首冒冷汗。老舅心里一惊,暗道不妙,以为自己生了急病,赶忙让人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各种检查做了个遍,可医生却告诉他身体没啥大问题。老舅满心疑惑又无奈地回了家。
回家后,老舅的母亲细细询问了他生病前后的事儿,老舅便把遇到小蛇并将其踢走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老太太听后,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会不会是你把蛇踢出去,它记恨上你了,存心报复你呢?”
老舅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不能呀!妈,你忒迷信了,哪有这种事儿!”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提高了音量:“我迷信?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啥没见过?在医院检查啥毛病也没有,你咋就腿疼得动不了?你别不信,你这毛病肯定是外科的事儿!”
老舅听了母亲的话,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他托人西处打听,找到了一个在附近颇有名气、专门看外科的大仙。
那大仙说:“没啥大事儿。你当初赶蛇的时候把它弄伤了,它让你腿疼,不过是小小的惩戒罢了。这事儿不管它,过段时间慢慢也就好了。你呀,算运气好,幸好当初只是把它弄伤,没下狠手打死,要是把蛇打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到时候请神都不管用!”
老舅和家人听了,半信半疑。但为了能让腿快点好起来,还是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