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40毫米口径的狙击炮猛地一震,巨大声响撕破夜空。^1,7?n′o·v~e?l+.\c^o/m,老李猛地抬头,就见一道炽红的烟花拖着火星子,流星似的直扑坦克炮。
“轰”刺眼的火光“腾”地窜起来,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火光里,钢板碎片跟爆豆子似的四处飞溅。
三秒不到,火光渐渐暗下去,老李眯着眼一瞧——好家伙,车厢顶上哪还有坦克炮的影子,只剩几块焦黑扭曲的破钢板。
“好,太好了,这狙击炮简直神了!”老李激动地连拍地面,溅起一片尘土,“小林子,该收拾那几个重机枪射击孔了。”
“但那重机枪射击孔就这么个小窟窿,真能打中?”老李眉头拧成疙瘩,心里门儿清。
那三个并排的射击孔,拢共不过40厘米见方。
800米外拿狙击枪打都跟蒙眼绣花似的,更别说后坐力能把人震一跟头的“狙击炮”了。
“老李,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林晓眼一瞪,“就这孔,换成碗口大的,我都能给你打出个10.9满分环。”
话一出口,才惊觉把现代奥运的“10.9环”秃噜出来了。
老李当场傻眼,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啥,射击不就十环到头了?”
林晓没空解释,突然扭头喊道:“喜子!你啃最右边那孔,我咬中间的。,w?d-s-h,u`c^h·e.n·g,.\c¢o/m~谁先撂倒,剩下那个归谁!”
“得令,我早盯着呢!”王喜奎话音还在半空,“砰!”98K先一步怒吼。
“中了!”喜子胸脯一挺,满脸得意。
可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那被击中的射击孔只顿了半秒,转眼又喷出火舌,子弹“哒哒哒”打得更欢。
嘿,这帮小鬼子还真鬼得像狐狸。
敢情早把重机枪塞进射击孔,露在外面的地儿小得可怜,还往枪身套了层钢护板,就留个碗口大的孔瞅外面。
这么一折腾,重机枪手跟钻进铁乌龟壳似的,防护严实得很。
喜子那一枪,虽说准头没的说,“当”地砸在护板上,但效果却跟挠痒痒似的,机枪照样“哒哒哒”冒火。
林晓瞅见这情形,嘴角一勾,看破却不说破。
右手食指轻轻一扣扳机,“嘭!”狙击炮猛地一震,榴弹“嗖”地飞了出去。
这一幕,把老李和王喜奎看得目瞪口呆——榴弹就跟长了眼睛,直直扎进中间的射击孔。+m_i!j+i~a_s~h,e`._c+o!m/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整个射击孔瞬间炸成了“花”,火星子噼里啪啦往外迸,那重机枪彻底成了废铁。
“打掉了!”老李兴奋得满脸通红,跳着脚冲林晓大喊,
“小林子,赶紧把剩下两挺重机枪也给收拾了!”
王喜奎一脸懊恼地把98K往肩上一甩,刚才那枪没起到啥作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用98K打敌人装甲目标,就像拿树枝戳城墙,根本不顶事儿!
他眼睛发直地盯着林晓手里的狙击炮,喉结上下滚动,心里直痒痒。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炮,还带“狙击”两字,自己身为特战队的狙击手,咋就不能弄一把?
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有戏,眼巴巴地瞅着林晓,就盼着能听到一句“喜子,拿去试试”。
可林晓就跟没瞧见他似的,压根没往这边看。
战场上子弹横飞,到处都是爆炸声,哪有闲工夫让喜子摆弄新家伙?
林晓心里头早有盘算:这LG5型40毫米狙击榴弹发射器刚摸上手,不多打几轮弹药,咋对得起花出去的那些宝贵功勋点?
虽说他上辈子玩过数不清的名枪,但这么厉害的国产神器,以前连摸都没摸过。
这会儿抱着狙击炮,稀罕得不行,比王喜奎还想独占,哪里肯松手!
林晓心里美得直冒泡泡,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可手上半分没耽误。
“嘭嘭嘭!”三声闷响,装甲列车剩下的两重机枪射击孔、以及火车头的驾驶室,“轰”地炸开三团火球,跟被戳爆的马蜂窝似的。
“弟兄们!抄家伙上!”
老李瞅见鬼子没了火力,眼睛都红了。
没了重机枪的装甲列车,可不就是没牙的老虎,还能唬住谁?
藏在车厢里的十来个鬼子步兵,要是敢露头,保准被打成筛子。
想躲在车上,做梦!
八路军的手榴弹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