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双手捂着脑袋,任由那些人发泄心中的恶气,恐惧地发出求饶的声音,但这些人没有理会他,其中有些人跟他现在一样,那时候也是这样求他,但他却更加兴奋。
武大背起没人性,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昏暗而简陋,这里没有任何药品,他检查了一下没人性的伤势,发现都是皮外伤,昏迷只是他自己吓的,这些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没有下死手。
武大想去找人要点酒精或者碘伏,但刚站起来又坐了下来,他知道,现在没有人肯帮助他俩,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他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的时候,打饭的知青故意拿勺子舀了一勺稀饭,然后倒掉,对他说:“不好意思,打多了!”接着,只给了他两勺能数着米粒的稀饭,又扔给他两个发霉酸臭的窝头。
旁边围满了人,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着武大,眼神中带着嘲讽,武大心里清楚,打饭的知青是故意的,刚蒸好的窝头就摆在那里,但他们却特意给他拿了酸臭的,如果自己不要,那么晚饭就会什么都没有,他告状也没地方告状,只会让人说他挑食。
武大默默地拿起饭盒和窝头,低着头离开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