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素看向站在身边的林承弼,示意他斟酒,随后将酒杯塞进老友手中,想要堵住他的嘴。^y/u`e¨d+u.d^i?.~c-o~m?
“老白,你就是太过严厉,年轻人懂得尊重长辈是好事,你今日这话有失公允。”此言一出,白老面色不变,心中却后悔自己嘴比脑子快,憋着一口气灌下一口酒。钟怀素见此笑了笑,扭头看向徐佑卿,态度很亲和。“徐小友见谅,人老了脾气越发像小孩子,这老头就是喜欢听好听的话。”钟怀素毕竟是在场年纪最大的老者,也是学术界的泰山北斗,有他打圆场,白老头自然顺着台阶就下了。?搜`搜#^小?&说°o网¥ ;已+¨?发/布1¢最,?μ新*?£章(?节*徐佑卿主动斟满酒,敬了白老一杯。此事就算揭过。林巡抚朝小厮招手,“来,把林二公子的诗作给本官看看。”小厮当即捧着宣纸恭敬地送到他的桌案上。“字写的确实不错,诗作得也很好,不过本官觉得这个‘好’字改成‘绝’字是不是更好?”在场林巡抚的官职更高,连诗会的主人家都得敬着他,就连攻击性很强的白山长都笑着应是。+w^o\s*y!w..′c-o¢m+蒋郁离先是赞了声改的妙,随后接着吐槽白老头欺软怕硬、毫无气节。将白老头说徐佑卿的话狠狠砸了回去。林巡抚看向赵书屿,“赵解元觉得本官该得如何?” 这句话没问林承弼的诗作得怎么样,只问他的改动成果,倒是有趣。“早就听闻林二公子才华横溢,今日见到这首诗作方觉名不虚传,这首诗不改已是佳作,得巡抚大人改动可谓锦上添花,小生自愧不如。”赵书屿咬文嚼字,夸完林承弼又捧着林巡抚,真是太难了。就这两天的见闻,赵书屿开始后悔走文举,当初真应该去考武状元。文官心眼子实在是多,折腾起来真累,还是赵书岩有前瞻性,一开始选了条不必叽叽歪歪扯皮的武将路子。赵书屿莫名羡慕自家弟弟了。林巡抚听完赵书屿的话,摇头轻笑,“赵解元谦虚了,林二公子这首诗写得可比不上你的,这小子还需要好好学习。”说完,林巡抚走下主位,几步站到赵书屿跟前。赵书屿立时站起身作揖行礼。林巡抚抬手扶起赵书屿,大掌在他肩头拍了拍,视线在他和谢遥、林承弼三人身上掠过。“你是乡试魁首,谢公子是第二,林二公子是第三,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年纪也相仿,正当好好交流互相学习,少年人没有解不开的误会。”最后这句话是直接点出前日之事。看来林巡抚也知道林承弼办的荒唐事,既如此,林承嗣的态度便是林巡抚授意。赵书屿笑着点头,朝着林承弼作揖。谢遥在林巡抚点他名时便站起身,恭敬的鞠躬作揖,不管是何场合,礼数不可废。“多谢巡抚大人提点,学生只是侥幸考了第二,论起作诗还是林二公子技高一筹,学生正想请教林二公子的行书是如何练的,写得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