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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中年男子身后还另有几人,或是便衣或是官服,其中更是还有一名背负长剑的道人,而船上最多的却是士兵,各个都披甲执锐。
只听弛文喃喃地道:“那是兴王千岁。”
她出身宁王府,自然是清楚王府的规制,在安陆有这个排场的也就只有兴王一人。
那楼船缓缓地与云帆他们拉开了距离,当云帆一曲吹完。转头看向那艘楼船时,却见那个面带笑容的少年,却还在向着这边翘首而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