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光这个当事虫都在这里,不表态也不行,当场就站起来,义正辞严地表示他完全不相信诺卡斯四殿下的说辞,本身他们两虫结婚后就没有想过真的让诺卡斯住过来,他也绝对不相信卡尔文是会因为这种事记恨亲兄弟的虫......
只不过他的解释也无所谓,卡特只是叹息,“阁下,您的心肠太好了,你们结婚的时候您也才刚刚回到主星没几天,又对雌虫了解多少呢?”
“我为什么要了解雌虫?我了解卡尔文就可以了。.五¢4.看?书/ ,庚?新/嶵¨哙_”楚陵光在脑子里疯狂脑补,告诉自己,自己是一朵风雨中挺立的小白花,“我雌君的工作能力,和为帝国所作出的贡献,所有虫都有目共睹不是吗?他绝对不会对诺卡斯殿下不利的——四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你们之间有误会?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
楼双信:“好深情,泪目了,我又相信爱情了!”
卡特只是很轻蔑地哼了一声,又有些怜悯,“阁下,您在荒星生活太久了。再怎么说,卡尔文也只是一只普通的雌虫而已。”
楼双信:“就是就是,欺骗我们纯真的楚阁下,心疼!”
楚陵光毫不示弱,“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普通的雌虫又怎么了?您是觉得只要是雌虫就只能天天围着雄虫争风吃醋吗?”
楼双信:“天呐,我才发现这方面,卡特殿下话里的歧视也太重了吧,有点ex......”
“雄主别演了。+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维尔西斯把他嘴一捂,“卡尔文殿下那边的通讯还没有挂断......”
卡尔文:“......没事,不用管我死活。他玩得高兴就好。”
楼双信蹭蹭维尔西斯的手心,哼哼了两声。好玩爱玩,下次还玩。
卡特也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总之,我不能接受我可怜的亚雌弟弟遭受这样不公的待遇......即使他只是一只亚雌,即使帝国这个社会处处对亚雌不公却又将他们忽视,我也想保护他。
但我承认,我的冲动对皇室乃至公众都造成了麻烦,而这样越过律法的私刑也绝对不值得提倡,希望各位都引以为鉴,保持理智。如果因为这件事认为我不具备成为虫皇的资格,我没有怨言。”
卡特说完,轻轻弯腰行礼致意。
诺卡斯站在他身后,牵了牵他的袖口,有点无措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开口,“如果有责任的话,都应该我来承担......是我先去找哥哥求救的。”
好一幅兄弟情深的画面啊,楚陵光觉得自己都要被感动到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不少天真无邪的虫此刻已经被感动得东倒西歪了。
这样显得他刚刚的质问非常mean,他应该贴一副巨长巨尖的美甲来的,假装自己是美国女高mean girl。
在议员们的低声讨论中,范斯突然问,“四殿下,您侧脸上,靠近耳朵的地方,那是什么痕迹?是伤痕吗?”
其他虫又安静了,立刻看向诺卡斯,后者也愣住了一下,然后有些慌张地用头发盖了盖,“没有,不是......呃,可能只是用笔画到了......”
欲盖弥彰都写在脸上了,这个理由更是敷衍得离奇,虽然议员们压根没看到有什么痕迹,但是范斯都这么说了,那可能就是那个角度看到了呗,诺卡斯这个反应就说明确实是有的。¨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
有什么好慌乱的呢?皇子的脸上怎么会有伤痕呢?
伦纳德皱着眉头看了看,他刚刚根本没注意,现在这个角度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上前掺一脚,“殿下,如果是留下了伤痕或者有伤口尚未痊愈的话,也可以取证的。这样对您和卡特殿下也都好。”
“我,我......”诺卡斯躲了躲,想去抓卡特的手。
卡特也有点懵,回头皱着眉看他一眼,你在搞什么?什么东西能画到脸上?
伦纳德赶紧先说话,“有没有雌虫或者亚雌议员愿意上来查看一下?如果是非意外留下的伤痕,也可以当众留下证据。”
立刻有一只亚雌起身,在伦纳德点头后来到台上,诺卡斯惊慌的连连后退,这位议员只能轻柔地安抚他,“殿下,别紧张,我只是看看。掩盖伤痕不会让它痊愈......不要害怕,不管是什么我们都会帮助您的,好吗?”
“诺卡斯。”卡特有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这个环节过去了就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