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你必须两天来看我一次,你要是不来我就去山上找你,如果中途出现什么危险,比如被敌人抓去,或者被敌人的炮弹袭击,只能说我命该如此!”
她嘴角翘着,细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眼睛也红扑扑的,委屈地撒娇。
贺诚铭掰开她的手指,烦躁地答应。
何映真松开手,目送着贺诚铭离开,追男人不能步步紧逼,要不然只会让男人反感。
她今天已经让贺诚铭退步,亲自送她来医院,路上她不过是说了句疼,贺诚铭的车速就慢下来,这已经是很大一个进步。
何映真踏实地在卫生所住下来,算着两天后贺诚铭要是没来,她就去找他。
两天后,贺诚铭准时地出现在病房门口,他往里面瞥了一眼转身就走。
何映真无语地追出去,挡在他前面:“贺诚铭,有你这么空着手来看病人的吗?你空着手也就算了,门口看了一眼就走,你几个意思啊!”
“你见到我就那么痛苦啊,每次都皱着眉,没有一次开心过!”
何映真看着贺诚铭臭着脸,就一肚子的怒火。
贺诚铭转身往回走,何映真眼睁睁地看着贺诚铭直接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
何映真跑出去,贺诚铭已经跑出了十米远。
“贺诚铭,你有种就一直别和我说话!”何映真差点气死,她就没见过贺诚铭这么难搞的男人。
越想越生气,何映真追出去,恰好看到贺诚铭把一封信丢到十字路口的邮箱里,然后开车离去。
确定贺诚铭彻底走远了,何映真跑了过去,从缝隙里看了半天,里面只有贺诚铭刚投进去的一封信。
下面有个很小的缝隙,何映真找了个棍子,在邮箱里捅了半天,终于把信弄出来。
她拿着信飞快地跑回卫生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