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哈小心掰掰汪达的脑袋。
汪达回神:“没什么。”
分会长走出办公桌来到汪达面前:“如果汪达队长感到困扰,可以把物品交给我,我替你交给总部研究‘商贩’交给你这个东西究竟为何。”
汪达摇头回绝:“不用了,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说到做到。”
既然神明不会撒谎,这几本书可是会拯救世界啊!
傅尔哈三人被分会长邀请一起吃饭,反正没有具体目标也不着急,傅尔哈答应了,汪达则是提前致谢别好剑盾离开办公室。
问题得到了答案,汪达得去做自己规划好的事项。
来到告示板,心情乱糟糟的汪达面对整墙的悬赏令完全没有能看进去,他看不进去任何一个字,整面墙的悬赏令看完也只得到它们都是用西方通用语写的信息。
汪达向来不会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烦心过,他只在意当下。
就因为一个别人口中的预言就变成这样了吗?
为了振奋精神,汪达拍拍脸颊,摒弃烦躁的思维,重新看向告示板。
面对无数的魔物悬赏令,汪达都略过。
最后摘取了一张罪犯悬赏令:这位罪犯因为使用魔法和武器占据一个废弃村庄打劫过路商人钱财为生,因其魔法能力十分强大,当地警备方面只能做到压制无法做到根除,只能寻求强大的冒险者或者雇佣兵将其捉拿归案。
将悬赏令拿到招待处进行登记完,汪达咬牙切齿出发:“就拿你开刀吧。”
只有高强度战斗才能让汪达彻底忘记这些烦心事。
战斗反而不像汪达想象那般棘手,罪犯只有一个人,魔法能力也和悬赏令上说的如出一辙,可见到身经百战的汪达对方被吓傻了,魔法威力巨大却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汪达很轻松就将其击溃。
汪达没打尽兴,时间也来到黄昏,领取悬赏金后他选择返回旅馆。
回到旅馆的汪达将书籍放在桌子上,脱下链甲扑上床。
他还在纠结神明说的话。
“你会被一个人束缚着,困在一个小小的天地之中,终日发愁,郁郁寡欢。”
自己就不应该好奇,就不应该让她说出来,好奇心害死人。
汪达不在乎后半句的“终日发愁,郁郁寡欢”,他只想知道究竟是谁会把他给束缚着,明明连自己父母也无法把自己绑在他们身边。
汪达是多自由多自在的一个人啊,他的志向永远在远方。
思来想去,汪达只觉得自己未来一定是结婚生子后因为要养育家庭和另一半才会“终日发愁,郁郁寡欢”!
汪达想明白了,即使是婚姻不能束缚他冒险的脚步,他可是还要和队员们一起继续狩猎接取悬赏令去往世界的各个角落的人!
只要规避所有想要和自己在一起的异性就好。
汪达在床上翻来翻去,为他聪明的头脑而欢呼。
恰好李时雨推门而入,看见了扭成蛆的汪达。
“嗨,时雨!”汪达蹦跶起来,“我刚刚做了一个无比重要的决定!”
李时雨脱下厚实的外套:“你想变成地龙?”
“地龙是什么?”
“蚯蚓。”
他将汪达比作扭来扭去的蚯蚓,和汪达刚才的行为一模一样。
“你不想听听我刚才做了什么决定吗!”汪达并不在意李时雨的吐槽。
“什么决定?”
汪达大声说道:“我决定以后都不结婚!我要和你们过一辈子!”
说话期间瑞文西斯、季阿娜和麋鹿从外打开了门,听到了汪达神经病一样的宣言。
李时雨停下了手中倒热水的动作,瑞文西斯呆滞呆滞在原地,季阿娜内心在想迄今为止六十年人生里最难过的事情,麋鹿嘴里还在嚼着最后一口牧草。
汪达扬扬手:“给点反应啊。”
“什么反应,说你是神经病吗。”瑞文西斯嫌恶地对着汪达摇头,“我以为我接触过的想和魔法杖过一辈子的魔法使就够离谱了,没想到你比他们口味更重。”
季阿娜说:“我先打个招呼,我只接受正常恋爱。”
“我也是。”麋鹿附和。
李时雨继续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抱在手上,他的眼神闪过一瞬的复杂随后恢复正常,淡淡道:“无所谓,只要你别烦我就行。”
那瞬间的复杂汪达捕捉到了,就连包容他一切的李时雨都嫌弃他了。
汪达忙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会结婚,从现在开始我是不婚主义!”
李时雨问:“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很大的刺激!”
说到这个汪达就来劲了。